所幸秦熵在写作业的时候还能让自己吃他的鸡巴,他便把他当成人肉按摩棒,骑着他的鸡巴自己玩得花枝乱颤,呼呼,刺激他不时地两下,到他的点,他就爽飞上天。
兰舒语骑着鸡巴又高了一次,红脸上香汗淋漓,清醒的时候看秦熵专注的眼神,是越过他的肩看向作业本的。
“作业有这么大魅力吗?”兰舒语不高兴地了一把他的卵。
不知怎么收买的老师。
兰舒语想通了。
现在秦熵收放自如,虽然持久,但是少了那种狂热到变态的侵略感。
他回过,看秦熵在作业本上写下的一行行字,整洁漂亮,逻辑清晰。
“才过两次就不想了?你才多大啊,怎么像老男人那样不中用。”
秦熵有空的时候就跟他,没空的时候也尽量抽空满足他。
这家伙一开始看起来弱被动,现在也够疯的。
“……”
秦熵一只手专心地写作业,另一只手不时地抚摸他的,被他的手抓着,给予他快感。
秦熵因为高,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椅子后面还有很大的空间。
秦熵要写作业了,他就跨坐到秦熵的上,自己尽情地搂着他的脖子上下扭动,肉套着鸡巴贪吃,摩边棱的肉,索取快感,一对大贴着他的肌摩,激凸的压扁又弹起。
但兰舒语始终觉得秦熵对自己的趣没有一开始那么大了。一开始那么强烈,好像熊熊烈火要将他燃尽。
,敞着让他,被他了满壶的。
他把自己的椅子往后拉,拉出让他俯下去捡笔的空隙。
在课堂上,他直接把他指到高。
兰舒语用消毒纸巾拭着新课桌,抬瞥了他一眼,“我是刚转班过来的,老师安排我跟你同桌,方便你给我补习数学。”
下一秒,秦熵蹲下去捡笔,一抬,就看到兰舒语双间的裆位,是真空,着。
高之后,兰舒语把铅笔碰落到地上,红着脸,细声细气对秦熵低语:“帮我捡下笔好不好,我……”
就在他拉椅子的时候,兰舒语的脚慌忙地把地上的铅笔踢到了自己椅子的前方中央。
“不、要你的手才舒服……自己弄好空虚,要你我,刮我的阴……嗯哈……就是这样……摁着打圈……嗯、秦熵,好舒服……”
“还是想的。”秦熵短暂地笑了笑,“但是更想写作业。下次考试我考到145分以上,就可以拿保送名额了。”
原来,兰舒语在他的黑色底剪出了一条空隙,然后装上了隐蔽的拉链,此时,那条拉链大开着,里面没有穿内,粉白的馒就对着秦熵张着嫣红小嘴,刚刚被他指高过,色泽糜红兴奋,口得一塌糊涂,还粘着秦熵早上内进去的浊。
秦熵知兰舒语的强,但没想到是有这样强。
新的一周,秦熵走进教室落座,发觉自己的同桌方位上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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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但是我刚才过两次了。”
“嗯……嗯哈……啊……”
“你好。”
兰舒语掐了一把男生的大肌,不好再继续发作。短暂的爱快乐哪有前程重要,他懂。他的选择没错。
从这次之后,俩人的主被动关系开始快速颠倒——兰舒语也不再扭矜持,大胆地一次次约秦熵:“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把我玩上瘾了,你得负责。”
高了几次,兰舒语还不满足,缠着他继续。
同桌的第一节课,兰舒语的手就进了他裆,摸了他的大鸟,同时抓着他的手去摸他的,指尖玩弄他的阴。
“你里面不是了吗?自己玩不可以?”秦熵低声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