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饭的桌子在客栈的角落，大堂非常宽敞，中间几桌人灌了几大坛黄酒，上了脸，大着：“诶，你们听说了吗？曹家的儿子不行了。”

        不知不觉吃完了半只鸡，昭厌抹嘴：“小二，再上些菜来。”

        应蜚立时睁眼，眼前的一幕格外诡异，一个人形的生物肩膀上着一颗巨大的粉桃，那粉桃开裂般瞬间绽成几，内里猩红，滴着恶臭的。

        酒足饭饱之后，昭厌窝在地上酣睡，应蜚躺在床塌上睡不着，过了许久，困意才翻卷上来，入梦边缘，窗扇小声地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屋子里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人，那点睡意被搅得一干二净。

        片刻后，也加入战局，那不人不鬼的东西原本就落入下风，粉桃内外伤痕累累，这下更腹背受敌，防住前面有防不住后面，剑伤鞭伤交错，人形上的粉衣破破烂烂。

        这番动静把昭厌吵醒了，他还有点懵：什么情况，怎么打起来了？

        “诶，此言差矣，那青楼的女子都得很，依我看呀，那情郎，怕是早都有喽！”

        小二用前的布巾了手：“好勒！”

        粉桃似乎急了，再不动作就要交待在这，那颗东西奋力张开，撑到难以再下的程度，高亢的叫一声，想临死前的挣扎，谁知，它这是打了个假把式，眨眼间跃到窗口，向下仰栽，整个人落出客栈。

        “翻窗进来的，要我的气，然后就打起来了。”

        “不要什么都吃，有毒。”应蜚侃，嫌恶地收回鞭子，上面还沾着淋淋的粘。

        “为什么又让我帮你干活儿？”昭厌气鼓鼓，抬眼一看，他已经和被睡着了。

        昭厌愣了会神，再一看桌上大半菜都被吃光了，：“你怎么吃这么快？把菜都吃完啦？”说着，连忙夹走一只鸡，雀跃：“走这么多天，终于能吃顿好的了。”

        “怪不得，你们听说了没，前些日子那曹寅跑去捉，都撵到汇凡城去了，一定是他不行了，满足不了那小妾，才出去偷的情。”

        应蜚瞥他一眼，：“快点吃，明天一早就出发。”

        那东西不料应蜚醒来，几展得更大，想一口咬掉他的。

        昭厌听得津津有味，乐得不行。

        “它为什么要你的魂？”

        应蜚夹了一筷子牛肉，他近来呕吐感逐渐消失，食上来了，来凡间后都没怎么吃东西，不停地伸筷子。

        “不行？什么不行？要死了？”?

        应蜚闭眼，没立即起，想知这人究竟要干什么。

        两人都没有去追，昭厌这才问：“怎么回事？那东西长得好丑！”

        “不要，那个不行，还能哪方面不行，就那方面不行呗，举不起来了。”大汉打了个酒嗝，哈哈大笑。

        应蜚绷紧酸与，轻轻一弹。

        听见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喊：“你怎么知人家不行，人家不行会告诉你吗？你试过啊！”

应蜚正要肯定他，小二敲门：“客官，给您们准备好了晚饭。”

        昭厌举手抓住鞭鞘，嫌弃：“这上面什么东西？”

        “等着看吧，它会再来的。”应蜚坐在床上，打算睡点觉，把酸与扔给昭厌：“把它洗干净。”

        那人来到床前，观摩良久，应蜚感到自己气丝丝缕缕地剥离内。

        那人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不小心踢到了昭厌，显然没想到地上还有一人，惊得后退几步，连带着动静都大了几分，昭厌嗯了声，翻个继续睡了。

        粉桃哇一下吐出酸与，内里被烙出黑色的鞭痕，肉大张，像人似的用力地咳嗽。

        “作孽啊！这曹家不得绝后了吗？平时坏事尽，结果怎么样，报应不爽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人下楼，楼下有好几桌人正在吃饭，推杯换盏，七嘴八。

        应蜚抄起随携带的酸与，抽向那粉桃，粉桃咬住酸与，缓缓合拢，搓磨一阵，似乎想消化掉它。

        “你放屁！谁不知曹家最近在找医术好的郎中，还重金悬赏，为的就是这事，我爹懂点医术，也去了，但是……无能为力啊！”

        昭厌任劳任怨地叫来热水，替他洗鞭子，并决定下次见到那粉桃一定给它割下来，太恶心了。

        “啧啧啧……”众人感叹，这大人家的腌臜事可比说书先生有意思多了。

        “那东西的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