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什么住！你要反抗，我现在也打不过你，要不要直接揍我一顿？”

        “嗯？”

        薛牧先是点点，又摇摇：“怕是瞒不了多久……”

“我不是逞……”

        “要更乱了，这个天下。”薛牧叹了口气：“我们星月宗……还没准备好。”

        “你也知这很自私残忍吗？”薛牧怒：“那你这次的是什么？”

        “怎么会？我回去就闭关，外人不会知详情。”

        这话说得薛清秋没再挣扎，老老实实又被抽了两下，抽着鼻子：“会去跟他打，当然是有信心才去啊，才不是不不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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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而且短期内可能还不如，因为暂时适应不了这种凡人状态，反而不如长期于这个境界的人如臂使指。”

        薛牧沉：“我们还好，内安稳。我怕的是蔺无涯……他日常行事，问剑宗早有不满，这回指不定就要出乱子。一旦他的情况，别人便会知你也差不多。”

        薛清秋愕然：“哪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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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卖萌有什么用。”薛牧这时候不再怪她，反而安：“先去疗伤，没必要想太多，我能应对。说不定一觉醒了，那个问题也自然消除了，万事大吉。”

        薛清秋神色严肃起来，颔首：“确有可能。”

        薛牧愣了一下才知意思：“也就是说，现在你能发挥出的实力，跟没入的化蕴者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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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清秋神色变了，呆呆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喃喃：“你这念，真的自私残忍。”

        “啪！”薛牧重重抽了一记，怒：“还嘴，什么都不不顾，学蔺无涯那种弱智，不顾家，不顾宗门，不顾徒弟，不顾男人，说走就走的旅行？把别人的心情放哪里了？有没有想过出了事，夤夜小婵会伤心，薛牧会痛苦？”

        “他也有信心，你也有信心，你们谁的信心算数？”薛牧怒：“还不是合的愿望盖过了一切，强自认为胜者会是自己！”

        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不是不顾，而是执念太深重，盖过了其他。薛清秋没话可辩，低声：“你这么生气，是因为觉得我没把你放在位吗？”

        “疗伤吗？”薛清秋眼里忽然有了些媚意：“薛牧……”

        “不知，即使能治也未必肯治，药王谷毕竟是朝廷宗门。何况我们也不该让药王谷知这个情况，影响难料。”

        “我不是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谈个恋爱就一定要对方当自己是世界的唯一，我这种沾花惹草的人也没有这样的资格。”薛牧停了手，淡淡：“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方面我很自私，你可以先骂我。”

        薛牧沉默片刻，低声：“按照正常发展，你们寿算绵长，轻易百年以上，而我则未必。所以我能在你们之前先挂了，不需要经历你们去世的伤心。”

        薛牧扬起的手终究没再打下去，变成了轻抚：“伤情怎样？”

        一边说着一边就是噼里啪啦的抽，薛清秋被抽得哇哇直叫：“我不是夤夜！薛牧你给我记住！”

        “的伤其实不重，和蔺无涯交战自然形成的伤，加上最后反噬伤魂，很容易恢复。”薛清秋低声：“可境反噬搅乱，影响了天地交感，如今一感应都是秽气杂乱，难以入微。”

        薛清秋彻底低下脑袋：“我知了。别打太重……”

        薛清秋可怜巴巴地抬：“我错了。”

        薛牧皱眉：“这个怎么解决？药王谷能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