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如果说人偶的话……我觉得你更像一点。”

        “哪里是笑话，那是觉得你可爱，布娃娃一样的。”薛牧赔笑着把她抱起来，举了两下高高。

        卓青青侍立一边，陪他沉默。自从突破那层关系，现在卓青青形影不离，完完全全就是个贴侍卫。

        薛牧定了定神，问：“你师姐怎样？”

        夤夜怔了怔，脑子里居然要转几转才想起自己妹妹是哪只，神色古怪地：“你对她浑上下每一寸地方都了解得清清楚楚，还问我干嘛？我不认得她。”

        “是啊。灵魂功法的反噬岂是闹着玩的？爸爸那时候没开启灵魂修行，不会控制，自然随天之力反击进去，既不懂控制傀儡，又不懂抽离回归……此时那一点灵魂气息早就在她的魂魄里，已经不分彼此了。”

        薛牧赔笑：“关于你妹妹，我有点事想问。”

        “有本事你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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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秦无夜淡淡：“顺便问问他，说是任他明月能相照，敛尽芳心不向人……可他问问自己，那轮明月何时相照过？怕是照到沟里去了吧……”

思，秦无夜果然愣神了好半天，紧紧皱起了眉。

        “难我现在学会傀儡控制的话，还能纵她？”

        “臭爸爸。”夤夜扁着嘴：“你让人守在密室外，说让我出来就来见你，是为了笑话我的？”

        “是。”

        实话说这次他最大的假想敌之一就是秦无夜，甚至觉得影翼都说不准，秦无夜是必将搞事的。

        可她的心思……

        “小孩子不要说这么下的话。”

        自以为指挥若定安稳军心算计敌人，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在患受迫害妄想症吗？

        薛牧干咳着别过脑袋。

        夤夜板着小脸抬瞪他。

        “……”薛牧满脸发烧，只得继续赔笑：“我记得你说过，秦无夜的灵魂受过我的沾染。”

        薛牧拿她们这一门偷窥狂没办法，无奈：“好了，我知了，你早点去休息。”

        夤夜在半空中笑：“无事献殷勤，你到底要干嘛？”

        “不行了，那点气息和你自的联系早就切断了。”夤夜刮着脸：“羞羞，爸爸还真想要一个傀儡人偶啊！”

        “这冤家，把我当狼呢。”过了一阵，秦无夜忽然摇轻笑，自言自语：“他好像忘了……我秦无夜要的不是梦岚不是歌姬不是舞团不是记者也不是他的留声石……我在他心中，真的就只有这么点格局？那都只是鸡，我要的是他自己，能够永远下的母鸡啊……无论薛清秋伤没伤，他心不向我，又有什么用呢……”

        薛牧听了妹子的回禀，一时呆若木鸡。

        秦无夜叹了口气，吩咐舞团妹子：“心儿，你去回禀他，今晚我就不去了。明日午时，我在口福楼设宴等他，有沂州之事相商。”

        不是她敛尽芳心不向人，反倒是奈何明月照沟渠？

        “喂，你不是说你不偷窥的？”

        夤夜“哼”了一声别过脑袋。

        薛牧没好气地把她顿在地上，板着脸低瞪她。

        是自己误解她了吗？

        薛牧怔怔地站在月下，仰首看天，心绪实在怪异无比，良久都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东西。

        夤夜捂着嘴，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下：“我猜、猜的！”

        卓青青扑哧笑了。

        “不是不是。那这点气息对她还有影响吗？”

        第三百二十八章资料还要吗

        “有啊，灵魂里有你的气息，自然对你特别亲近的啊。你真以为合欢圣女真那么不要脸，不但要跟人抢爸爸，还动不动跪谁那里来去……”

        夤夜正怕他追究呢，

        “师姐天资世间难寻，小小适应不在话下的啦。”夤夜笑：“现在可以把师姐当成一个只有化蕴境界却有虚之力的神机战偶……对，就是有灵智的神机战偶，没境界可言，就是力大招猛速度快见识高哈哈哈……”

        “爸爸。”夤夜从侧方飞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