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芜笑着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碗药糊：“换药吧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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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雪心淡淡：“既不用我战力，又不用我，那此事一过，再也没有东西给你，你不后悔？”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效死力。”莫雪心忽然开口：“这个战力你不用心疼。”

        薛牧下意识揪着衣领往后躲了一下。

        薛牧愣了一下，笑：“是美人儿我都心疼。”

        “不光是夏侯的问题，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们连姬无忧到底藏了多少实力都不知，贸然行刺，天知会撞上什么？比如说前些日子在京，要是那时候你跑去行刺，撞上申屠罪找谁哭去？我的战力可全是我的心肉，伤了一个都心疼，才不肯胡乱安排呢。”

        莫雪心很尴尬。她这时候哪里还有在薛牧面前摆骄傲的意思？可是要让她说“你就喊我莫姑娘吧”这种话，实在别扭啊！她明明比薛牧大两三岁！三十出的人了，让人喊什么姑娘？

        “呵呵……”薛牧放下手一大摞信件，靠在椅背上悠悠：“我曾对程姑娘说过多句，我欣赏莫谷主，想要一亲芳泽，程姑娘心中有数？”

        小徒弟恰到好地打破了奇怪的气氛，薛牧转移了心思，看着黑乎乎的药糊苦着脸：“怎么这两天的药一副比一副臭？”

        “我欣赏莫谷主，对她赞誉有加，那是希望她能用同样的态度对我，而不是让她觉得自己很牛。”薛牧：“所以一直以来，让我愿意交谈的对话者只是程姑娘，不是莫谷主。”

        叶孤影：“难怪他的资源都不知哪来的那么多。”

        他还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清楚了，看着莫雪心尴尬的模样颇有些不解，还不表态，真要唱征服不成？

        “这不是纯伤药，是合了治伤和加强辅助你黑蛟锻的药效在一起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师父，谁费这闲工夫！”萧轻芜板着脸：“脱衣服！”

        莫雪心愣了愣，竟不知怎么回答。

        到了这年纪，一般人早婚了，早都是别人的前辈、师叔伯的辈分了……江湖惯常称呼当然喊职务，而私交关系的话，要么喊的是某某夫人，要么就是某某嫂子某某大姐的，喊个三十出的姑娘是在搞笑吗？

        “这次回去干脆刺杀他算了，一了百了。现在夏侯总捕也不会阻止你了吧？”

        要是往常，傲然气度加成，份地位加成，超卓武力加成，自然而然让人感觉居高临下的前辈范。可这时候骄傲尽去，安静地站在那里甚至陪着点小心的意思，那是真看不出来她是祝辰瑶的师父，最多就是祝辰瑶的姐姐而已。

        “所以……”薛牧轻轻扣着桌子，悠悠：“当你觉得我可以喊你莫姑娘的时候，我们才可以好好说话，若是莫谷主，那就只是一场征服。”

        “谁稀罕似的。”萧轻芜忍俊不禁：“让孤影姐姐给你抹，记得要运功发散药力的，搓久一些，最好半个时辰。本徒弟才没那闲

        两人你眼看我眼，气氛一时有些懵。

信件似乎没有了，不是被预先烧掉就是被程默之随携带。”薛牧正在随口跟叶孤影说着：“但是一些地方还是可以看出蛛丝迹，云州这样的千里大州，随便从上解国库的资源里漏下一点点，就足够支撑姬无忧的油，而姬无忧这样的人才得到这种基础，足以让他把雪球出一座雪山来。”

        在他眼中莫雪心真没到大姐的模板，她太漂亮了，肌肤如玉，形婀娜如少女，眉心未开，眼波清敛，未出阁的发式上强行点缀一些钗饰以示雍容，实际就是个未出阁女子……

        莫雪心：“但我似乎看不出来，你前两日的迫，是欣赏之意么？”

        第五百二十七章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们只知冰山一角，这货十几年的布局，说不定在未知之还有。万毒宗、灭情，还有他自己培养的，入死士说死就死……太可怕了。”

        薛牧这回倒也有点没转过神，不是故意为难莫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