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摘你的心。”

        薛牧哑然失笑，却也没有进迫。

        崇拜，仰慕，也有少女的春之念，又是真正的边亲卫，关系亲近无比……自幼养成的小妖女子挑逗挑逗他真是太正常，可能早都想把他给啃了。

        黎晓瑞略微绷紧的子慢慢松下去，安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好一阵子才张开双手反拥过去，抱着他的脖子，低声：“公子……晓瑞愿意。只要公子说干……晓瑞就能干。”

        什么褪裙啊，什么公子要干晓瑞就能干啊，小妖女句句语挑逗，薛牧这种百战老手岂能听不出来？只是那些时候总是时机不对，要么另有要事，要么有人在侧，一句小挑逗也就只能在心挠一下，想要更进一步时却失去了时机。

        可能是因为……气氛没烘托足？

        其实他知小姑娘复杂的心绪。

        第七百一十二章暴风雨来临之前

        薛牧忽然想起了当时卓青青的言语：“你若不要，多的是人要。”

        黎晓瑞咽了口唾沫。

        星月宗的小妖女，早就已经不需要这样勾搭男人了，星月宗的武训练里，已经取消了这门课……黎晓瑞觉得自己的技能生疏无比，可能是办公桌坐久了，正儿八经的采访多了……这会儿也不知是不是那么回事，为什么有点小尴尬？

        薛牧差点倒在办公桌上，一发狠，索翻了个，反过来将小妖女压了下去。

        他收回了挑着小姑娘下巴的手，低声：“晓瑞……”

        又

        “我天天在外采访，抛面的，很多人追求我的……从鹭州那会儿就开始了，还被我倒吊在树上好几个，到了京师就了，正儿八经来提亲的都有，我已经不知拒绝过多少，拒绝得我都烦了。”

        这些时日权倾天下，秽乱闱，正是最膨胀的时候，更过分的事都了，自家边人刻意挑逗还有什么好假惺惺？

        他从来就这点出息，全世界都知。没到手的妹子都千方百计想到手，自己边的妹子躺平平的等你，还选个鸡的择？哪来那么矫情的事情。

        人之常情。

        黎晓瑞紧张：“啊？”

        “我这几天在内……有点膨胀。”薛牧继续松开摁着她双腕的右手，低声：“外界的传言，有些略显夸张，大分也没猜错，连婉兮和夏侯的随侍女们都被我睡了……雪心都说我无昏君。”

        “我知。”黎晓瑞顿了顿，低声：“跟随公子的时候，我才十八岁。现在我二十了公子。如果明天春祭算虚岁，那都二十一了，算不上小妖女了。”

        薛牧又好气又好笑：“小妖女天天想着勾搭本公子，可真好准备了？”

        “那只是男人的望，在权力巅峰的膨胀和为所为……我不想把这样的情绪，用在你们上。”薛牧低声：“这两年来，你们呕心沥血，助我良多，我薛牧但凡有一丝良心，都知什么能，什么不能。”

        黎晓瑞慢慢：“我在想啊，女孩子年纪总是在这里，到了时候，要么嫁人，要么跟着公子一辈子。不公子想玩弄也好，想有良心也好，总归是到了要选择的时候……我想选择后者，公子选择哪一个？”

        薛牧已经不是之前面对卓青青罗千雪时那种想上又矫情的时候了。

，大眼睛里水雾盈盈，似是有些闪躲，又似是有些坚决，复杂得让人无法分辨。

        薛牧愣了一愣。

        躺在办公桌上，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他的右手摁在一起，尖尖的下巴被他左手微微挑着，姿态旖旎得要人老命，刚刚主动进击的黎晓瑞反而慌了：“没有没有，我还没准备好啊啊啊！”

        他用力俯，低吻上了小腐女的。

        “哎呀……”黎晓瑞还在想怎么烘托气氛呢，猝不及防翻了个儿，双手被薛牧摁在桌上，主动进攻的办公室女王范儿瞬间成了个受。

        薛牧觉得压就没什么需要选择的。

        可真到了事到临，未经人事的小丫却又会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