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着鼻子喝药的手一顿，“那今日代朝的是皇叔么？”

“来问的才应当是觉得不对，可此刻怀晋王正被一干大臣拽在书房理折子，没能及时来问。”

“他们原来也都想在里间伺候，才怕陛下醒来不想让他们伺候，所以都被才赶去了外间，才一个人在帘外伺候，王太医拿了药过来，才就接进来，没让其他人进来。”

阿九皱着眉一口喝完药，将药碗端给小德子，腔一阵疼痛，皱着眉点点弱，“你说的很对。其他人呢？”

“还有什么人知？”阿九伸手挠着胳膊。

阿九陷在枕里，“你的好。”顿了顿又觉得不对，“今早皇叔来难没觉得不对？”

小德子见状，放下手中的药，就立刻过来拿了几个枕，将阿九扶起来，靠在枕上。

阿九点点，双手艰难的撑着子。

小德子见状也就顿着了，幸而阿九在一旁提醒拿药，不然可就一直跪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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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整个纱帘都已经放了下来，她睡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她费劲的抬手看看自己的胳膊，发现除了被咬过的地方我们纱布缚着了，出来的地方布满了红点，她苦笑，胳膊却有些发，她不禁苦笑，原来她也有今天，逍遥日子到了。

小德子一只手掀着纱帘，一只手端着一碗药，“陛下，这是王太医熬的药，说让您醒了以后就立刻喝下去。”

了，她全弱无力，只能半眯着眼睛看着。

“黎将军下了朝便被程老带走了，怀晋王在书房，文史官今日没来上朝。严大人吩咐过，陛下的事还是要先瞒着。”顿了顿小德子又接，“陛下不要挠，会严重的。”

“我睡多久了？”

阿九眯着眼，整

“他说的对，越少人知越好。”阿九停了手中的动作，便再没作声了。

“陛下是昨日傍晚晕倒的，现在是隔日早朝刚下。”

阿九凑近了才知小德子红了的眼圈，她不禁失笑，“你个小才，朕不还好好的在这里，你就哭什么？”

平静了半晌后，小德子在一旁实在忍不住了，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陛下，还是告诉皇叔吧！平日里活蹦乱的陛下，今日却成了这样，才不忍心见到陛下这样，才宁愿陛下传染给才，让才替陛下受罪，但才只能看着，才心里疼啊！让皇叔知，皇叔至少也能拿个主意啊！”

“你可别打自己了，打伤了谁来服侍我啊！”

小德子一听，就立刻跪在地上，“才看不得陛下受苦，才心里难受，一时没忍住，才该死！才不该咒陛下！”说着就要掌嘴。

阿九却不知小德子在旁边掀了纱帘来问。

她张口嘟囔了几声，想想自己如今已是病人，又怎么会有人在跟前服侍，想想又顿着了。

小德子听的却像些哭腔，但看着阿九虚弱苍白的样子，也没敢多问。

阿九咳了几声，闭着眼，内心一阵失望，“那张龙椅他迟早是要坐上去的。”

“是。”小德子在一旁恭敬的回答，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对着喝着药的阿九就解释，“陛下昨日被严大人抱回来的时候，没被人看见，今日早朝时怀晋王派人来问，才只说陛下不适，没说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