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随着时间的增长,那里会慢慢变得淤青、胀,最后时间结束时,除了斜着坐在地上,再无可能轻易地站起来。
清宇不用被纠正就找到了令陆权满意的姿势,他直上,漫步目的的眼睛跟着墙面上细小的花纹移动,直到下着的东西开始变得难过。
时间过得即长又短,在里被包容的那一截物慢慢被浸出的弄,垂在两之间的绒变成一缕一缕,黏在边,微微发。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他的呼声,清宇数着心来分散注意力,企图将忍不住关注绒的力分给花园里路过的振翅声,云飘过的风声和并不存在的交谈声。
后安静极了,仿佛之前离开的两个人已经将他遗忘,也许他会要在这里跪上一整晚。
清宇屏息认真地聆听了几秒,背后只有风穿过门廊的声音,他放在大前侧的双手动了动,细微的动作从后看,两只手臂明显地变换了弯曲的弧度。
他动了动又停下,竖起耳朵听后的声音,眼睛看不见的地方还是一片寂静。
风路过推窗旁的窗纱,清宇等了又等,始终无法按下躁动的心。他缓缓弯腰,又急促地停下,然后短暂地低看了一眼间。
连接着里短短一截的下面是一只茸茸的尾巴,原本是蓬松而柔的发,现在挂在心下面被化成水的剂打了最外层,细密的发并成一缕一缕的,刮着肤。
清宇小心地低看了一眼又跪直,他听着后的声音,依旧什么都没有,楼上也没有动静,这里好似真的被遗忘了。
跪直的又向下坐了一些,让垂直的尾巴坠到小肚上,蹭了蹭侧的肤。
烦人的尾巴怎样都会扰到大内侧,清宇躁动了一会儿又心虚地安静下来,下的口因为心紧张加速而着小圆球翕动,后面另一个地方也一缩一缩的。
他数着心,开始强迫自己研究膝盖下垫的花纹,让思维停留在那只灰白色绒外表的抱枕上,正方形的垫子,跪久了肉会有一种酸麻的胀感,带着令人十分在意的。
陆权站在后面,看着清宇小心地变换着姿势,最后忍不住伸手到了后,他自以为动作地十分隐秘,但从后来看实在明显得不能再明显,是一点没有将主人下的命令听在耳朵里。
小心的指尖动作轻得像拂过的羽,第一次,它悄悄地伸直又蜷起,本没有碰上尾巴;第二次,斟酌的动作过了一会儿,终于大着胆子,将尾巴轻缓地向外拨了拨。
陆权站在后面,淡然地问:“你在干什么?”
……
钓鱼执法大概就是这样,一天被雷击中两次的感觉大概也是这样了,明白那是谁在说话,清宇脸颊蓦地涌上热,被戳破的脸一下红起来,那只不安分的手指“嗖”地一下缩了回去。
之前晃来动去的一下跪得直,清宇听见原本不应该出现的脚步声从后传来,陆权上带着沐浴的味蹲下,就在视线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