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堂对裘缪气急败坏的峥扎置若罔闻。他向面前干涩紧闭的菊眼儿吐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用尖儿将唾抹开在每一褶皱上,打着转儿用犬齿咬因为男人的过度紧张而绞在一起的紧褶皱。像小狗喝水一样埋“咕叽咕叽”猛了一阵儿后,俞堂终于将裘缪顽固的菊出来了小儿。
裘缪面无表情地看着俞堂,衬衫包裹的饱满膛剧烈起伏,任谁也能看出他激烈起伏的情绪。俞堂没想到的是,几秒后,男人冷峻的俊脸却是忽然放松了下来,出了个堪称诱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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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这好不容易暴的破绽消失,俞堂乘胜追击,强韧有力的死死抵上了微微敞开的肉眼儿,长驱直入地钻了进去。到了最后,几乎整条都被的肉吞了进去。俞堂扒住男人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整张脸都埋进了翘饱满的肉间,鼻子卡进幽深的间。
形状多情撩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角微扬,出来的一小截红尖了嘴角。
洒出的热气洒在上,裘缪握紧了拳,眼眶被气得都有些了。被扒开向他人展示那个地方实在是太过羞耻。
这次轮到俞堂变了脸色。
俞堂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裘缪可能已经被开苞了。但一想到裘缪的菊,那么柔那么窄,青涩可怜到一手指就能撑满,他又觉得是裘缪在气他了。
等整口男彻底被开后,俞堂终于自裘缪屁间抬起了,依依不舍地了被内渗出的淫濡了的嘴角:“好淫的屁眼儿啊,被稍微了就开始往外水儿。裘总,就你不会之前就被男人日过屁眼儿了吧?”
这么长的,一看就很适合在爱时环在别人腰上;这么细的腰,也很适合被把在手里大力冲撞;还有这屁,真的有男人天生就会屁这么圆这么吗?估计是挨挨多了被男人出来的吧……
“没想到连这种事也能被你看出来……不愧是俞堂啊。”
目光一一打量过男人开阔的肩背,强劲细窄的腰杆儿,浑圆白皙的肉,修长有力的双。
“不能第一个给你开苞的人,我很遗憾。”指甲过被开后在灯光下显得额外水光盈盈的肉菊,戳了几下后,俞堂专注地看向裘缪,“不过也好,这样我就不用再对你留有温柔了。毕竟一个已经被玩儿透了的烂屁眼儿,就不用像不耐的子屁眼儿一样小心翼翼了。”
俞堂凑向裘缪的耳畔,犬齿尖咬了咬男人的耳垂,低声:“接下来要用你的肉好好招待我哦。”
裘缪重是他一直以来都清楚的事。但现在想想,他凭什么默认裘缪一定一直以来都是上面的那个?像他这么的人,愿意为了快乐屈尊降贵躺在别人下也不稀奇吧。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盯着裘缪打量了起来,摸不准男人是破罐子破摔了在气他,还是却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