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记得雨均沾，逢二、逢八往水菱院子里去，五、十之日则去红绡房中，大夫人和太夫人见他懂节制，又不冷落二人，颇觉喜欢，往院子里赏了不少东西，以嘉奖她们服侍有功。

往妇人院子里去得多了，免不了碰见齐清程，每到那时，柳莲儿便羞带怯地唤一声“表哥”，退避到一旁，其风婉转情态，倒教齐清程多看了两眼。

见他就差赌咒发誓，谢知真也不好在这些繁文缛节上过多苛责，松了口风，：“那你还抱着我甚么？”

乌云：mmp……狗还是你狗

谢知方忙不迭打断她的话：“我省得！我省得！往后我再也不赖在姐姐这里过夜，进门之前必使丫鬟们先行通报！总之姐姐说什么，我一律照办就是！”

却说自那一日出谋划策帮红绡固之后，柳莲儿和妇人越发亲近起来，时不时坐在一打双陆斗百草，又经常送她些银簪、帕子之物，两个人好得无话不谈。

第三十九回阴差阳错帐中偷欢，泣诉衷情风

这月初八，本是水菱侍寝之日，不等天色黑透，她便喜孜孜地熏香沐浴，又着丫鬟将新采来的玫瑰花撒入水中，取其香气。

守得云开见月明，谢知方立时嬉笑脸起来，：“我这就起来！不瞒姐姐说，这里的饭菜，吃着格外香甜些，明明是一样的菜色，可我自个儿吃便味如嚼蜡，你说奇怪不奇怪？”

泡了大半个时辰，不知怎么的，水菱忽觉上奇难忍，伸手抓挠了一会儿，竟然起了通的疹子。

齐清程进门时，水菱的脸上也变得红一片，实在无法见人，只得隔着屏风推说子不适，请少爷改日再来。

他总听母亲提起这位表妹世如何可怜，耳濡目染之下，待她的态度也客气有礼，听红绡夸得多了，偶尔也和她闲聊两句，以尽兄长之谊。

她大惊失色，忙不迭使丫鬟去请郎中，乱成一团。

谢知方皱了皱眉，下意识忽略那一瞬的异样，笑嘻嘻地坐在常坐的位置，接过姐姐亲手盛的碧梗米，埋大快朵颐。

齐清程温言宽了两句，走到院门，重又折转回来，往红绡的屋子里去。

房中漆黑一片，小丫躲懒，躺在外间的矮榻上睡得香甜，他不忍惊扰下人，便轻手轻脚地掀开珠帘，踱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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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女色的男人，将答应谢知方的那些话抛到九霄云外，叁不五时往两位通房屋子里坐坐，留宿更是常事。

他翻爬起，见姐姐的裙子有些发皱，下意识伸手去抚，指腹蹭过一片温，鬼使神差地想起那天夜里，浴桶里窥见的一方雪白，心口胡乱撞了两下。

即将进门的少夫人喜欢花香果香，不知何时成了府中众人皆知之事，水菱和红绡铆足劲儿效颦争自不必说，就连有些动了心思的丫鬟，也开始偷偷摸摸往鬓间、袖子里藏花弄香，企图引少爷的注意。

我不会和你生分。只是男女之大防，往后需得……”

谢知方：过奖过奖

“多撒些，少爷喜欢这气味。”水菱羞带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