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上来,哪里得上这个,顺势伸出她香腻的手心,哑声:“姐姐别停,我还要……随他们听去,我看哪个敢进来坏我的好事。”
“它馋你馋得了口水,你再摸摸,还能更多出来。”谢知方舒服得低叹口气,生怕她反悔,又补了一句,“姐姐真是灵丹妙药,这么弄了几下,我的伤便不怎么疼了呢。”
谢知真手腕微酸,闻言也不接话,红着脸将手抽了出来,用帕子干净上面的污秽,犹豫片刻,又忍着羞意帮他褪掉脏污的子,清理半的物和糊满白浊的密发。
谢知真大惊失色,叫:“阿堂,你别乱动!”
坚长的阳物如热情的小兽,强行钻进她柔的手心里,他兴奋地息出声,急躁地腰猛撞两下,牵扯到大上的伤口,“哎呦”一声,疼得皱眉。
谢知真无法,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继续爱抚那,力求速战速决,快些将他打发了,好逃离这种令自己羞耻难言的窘境。
少年激动得结乱,四肢虽然不敢乱动,嘴却没闲着,厚颜无耻地哄她教她:“姐姐,你往上面一点儿……对,再往上……你摸摸看,那里东西出来没有?”
得了这一句,谢知方百痛全消,“嘿嘿”笑了笑,果然老实下来,侧过脸轻吻她如云的鬓发,又用干裂的蹭了蹭她发红的眼尾。
她忽然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却原来他不由分说地拉开亵,带着她的手探了进去。
谢知真受不住他的荤话,轻声:“你……你快别说了……”心里却疼他,无师自通地用指腹抵着那个不停吐涎水的肉孔打转儿,温柔地动起来。
谢知方痴痴地看着她,少年人血气方刚,不过多时便再度意动,跃跃试着想要与她梅开二度。
她拗不过他,脸红得快要滴血,小手生涩地圈紧了的物事,声如蚊蚋:“我……我依你就是,你消停些。”
他深觉丢人,俊俏的脸火辣辣的,迎着她关心的表情,又说不出责怪的话,半晌方咳嗽一声,:“姐姐天资聪颖,一点就通,我……我今日受了重伤,发挥有些失常,咱们下回再好好演练。”
谢知方只觉那里又酸又麻,爽得直打哆嗦,“啊啊”叫了几声,声调越来越高,谢知真吓得了不得,连忙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捂住他的巴,轻声:“阿堂,你……你小声些,若是、若是被他们听到,往后还怎么人?”
就这么弄了四五十个回合,他急急叫:“姐姐,缓一缓!你缓一缓!我忍不得了!”
谢知真懵懂地照着他的意思动作,腻的指腹沾到一点儿黏腻的,应了一声:“有……这是甚么?”
外面那么多人……”
谢知真握紧得硌手的阳,不太熟练地套弄了两个回合,害羞得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不敢看他。
她的手心细腻,紧贴着虬结鼓张的青摩蹭动,本就是种极致的销魂享受,更不用提这会儿混了香汗和微腥的黏,套弄越来越顺畅,带来的快感也成倍上涨,直冲谢知方的天灵盖,令他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紧皱剑眉。
“姐姐,咱们玩点儿别的。”他知她子弱,生恐累着她,将人半搂半抱地带上了床。
一边说着,底下已经收不住,首急,关大开,连了七八稠的水,将她的小手尽数泡在自己的子子孙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