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嗯?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这时酒吞在耳朵里的小型对讲机传来询问的声音,他便从床上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到窗边,似乎是在告诉对方这次计划失败,还是先撤。说着,往茨木这边看了一眼。
茨木愣了一下,还是及时醒悟过来,睁大眼睛从酒吞手里了出去,跑了没几步却转又冲酒吞扑过来。
“挚友…”他低低地唤了一声。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形熟悉的气息。
可是下一秒临空飞起被重重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却也是他。
没等他想个明白,对方就已经板着他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那人嘴里还在嘟囔:“奇怪了,我怎么觉得这是个男…”
久别重逢还是想先打一架!
茨木锐地觉得自己好像给挚友闯祸了,经历过震惊之后的脑逐渐运转起来,他才想起,自己是来见羊的。
就是这个时机!茨木立紧绷抓住那只手,一面变回男一面作势要把男人摔在床上。
茨木打了个哆嗦。
要是没有认错。。。那自己是吊羊吊到挚友上了?!
那架势仿佛黑豹扑食。
两个人打照面的一瞬都不自觉的消音屏气,感受到自己心脏别别狂的动静。
“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你还会敢用这一手。”酒吞一扯茨木发,强迫对方仰看着自己,发觉那双金色眼瞳还和以前一样,一见到自己就闪闪发亮。
“茨木童子。”酒吞勾着他裙子,“说话!”
指甲在肤上轻微刮挠出的红印,引起茨木的一阵颤栗,他眯着眼微微哼了几声,贪恋地看着酒吞。
再看一眼站在窗边的酒吞,对方已经是一脸玩味表情,似乎也是想明白了什么,挑眉看过来。
茨木在心里冷冷呸了一声,听到对方走近自己,感觉到对方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上。
义肢的手套上有个孔,藏着一截细绳子,只要套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茨木像是终于回过神来,对方刚把手松开,他就扑上去紧紧搂着对方脖子,仿佛是终于找到生命方向,死死抱着不肯松手。
浴室水声停了,对方从里面收拾了一阵走了出来,冷不防看到背对而坐的茨木着大片后背,雪白柔,似乎是吞了口口水。
茨木脑子里轰隆一声,连挣扎都忘了,只大口大口着气想平复自己的震惊。不可能不可能,没有这么巧的事,但…………
被搂得不过气的酒吞一脸尴尬拍拍他:“嗯嗯,你先松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酒吞也是一雾水,他看着茨木上被撑到变形的碎花裙子,更是疑问缠。
酒吞皱着眉,抓住他一撮发把他脑袋扯开,低看茨木在自己怀里仿佛小鹌鹑,呲牙咧嘴一副心虚的样子,反倒笑了。
“你是被谁骗来这里的?怎么我洗个澡的功夫,那个女人就不见了,你就出现了?还穿着裙子?她往哪里跑了?”酒吞显然没明白眼前的状态,一叠问题砸向茨木。
那个男人手捷,竟然是反将他一军!把他压住了?!
茨木不自觉并起双,悄悄往旁边坐了坐,眼神四乱瞟不敢对视。
那人绑起来问出密码,他就可以拿着钱卡扬长而去。
“唔?!”
茨木哆嗦了下嘴,听见对方诧异地声音:“茨木童子?!怎么是你?”
相那么久,酒吞自然知晓他这动作信号,矮一躲到一侧
恨不得把眼睛使劲,好确定真的不是自己在梦。
茨木脸埋在床垫上被对方擒着左手,双也被对方膝盖压住,那人似乎是嘲弄一笑凑到他耳边:“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仙人?”
酒吞眯着眼,伸出一指轻轻点了点茨木的后颈,继而慢慢向下划去,顺着大开的后背拉链,一直往下再往下,直到被终点挡住。
察觉到边的床垫塌了下去,肌肤的灼热感近,茨木抖了抖肩膀把低的更低了。
鬼将啊,酒吞内心里有一块地方开始变得柔温馨起来。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酒吞已经扯掉围着的浴巾,套上内,准备好好盘问一番了。
茨木没好意思说前因后果,只埋在酒吞怀里作鸵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