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口大口着气,汗水滴落在酒吞上,双腰似乎都在打颤,脸上被情熏染出来的绯红色让他看上去格外诱人。
酒吞顺势靠后倚着榻的垫子,让茨木两都跪了上来,这一坐就更深入进去,茨木忍不住扬起喊出一声。
酒吞扶着他的腰让他慢慢抬起,直到只剩端还在里面,而后一发力一摁到底,让茨木坐了回去。
“啊!”茨木弓着脊背打了一回抖,“挚友!”
“对!就这么来!”酒吞一嘴角,又引导着他上下起伏,只不过几个回合,茨木已经从中寻到了角度与力度,无需酒吞再帮忙,他自己就自顾自开始上下颠动。
甚至会找着角度,让酒吞一次次戳到他舒服的那里,两人之间动作的撞击啪啪直响,把里面的西瓜肉都挤压成了汁,扑哧扑哧作响间更多的汁出,染红了榻上的凉席。
“挚友。唔。。太棒了。再。。。再来。”茨木语无次说着,俯与酒吞亲了一回,已经是一脸陶醉表情,主动收缩着那里讨好着酒吞。
“早为什么没发现你也能这般孟浪呢?”酒吞掐着他的腰让他坐直子,使劲动起,茨木仰着膛被他颠动到声音都没了调,破碎呻着。
房间凉爽两人却如火焚,酒吞抽插一阵又坐了起来,茨木顺势便抬环住了他的腰,夹得紧密,酒吞搂着他的腰继续动,直把榻摇晃得吱嘎作响。
茨木搂着酒吞闭着眼尽情呻,他与酒吞都是大妖怪,人类的纲常理于他俩不过一句屁话,如今发现了这快活事,自然是放开享受没有扭。
他甚至迷糊间着去摩酒吞,被对方一低叼住一边首弄起来,上下两个快感叠加到一,茨木喊的更大声了些。
他心里也生出更多特殊的情愫:不愧是挚友,这种事真真万分舒服,让人罢不能。
他想到这里更加搂紧酒吞,想到什么说什么,无意识间把酒吞撩拨的情叠高,大有尽才罢休的架势。
两人酣战多时,酒吞才在茨木内了出来。
又顾及茨木初次接受欢爱没法靠着后面获得快感,酒吞伸手握着茨木一阵,让他也攀上了高峰。
力透支的两人倒在榻上息着,虽然疲惫,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爽快感。酒吞没有急着出来,而是在里面感受着茨木还在高余韵里一缩一缩的反应,
他摸着茨木的发,在对方亲了一口。
茨木趴在他上闭眼凝神一阵,突然问:“挚友,莫不是你其实本不是想找女人?”
酒吞手一顿,看着兴奋爬起来的茨木,对方继续说:“你莫不是。。看到我光着才…”
茨木话未说完就脸色一变,酒吞留在他内的那里又变大变起来,可他已经腰不想再来第二次。
酒吞猛地一用力,把茨木掀翻在榻上,茨木趴在那里一条被酒吞压住,另一条垂在榻边,就感觉到那中间的口有什么正在出来。
酒吞往那里了口气,茨木忍不住抖了一下,屁一缩反倒的更快了。
“挚友?!”茨木惊诧地喊了一句。
酒吞啃咬着茨木的背后肉,嗯了一声,他想着刚才那个高后上粘着白浊,一脸情色表情询问自己的茨木,忍不住磨了磨牙,留下一个齿印。
酒吞松开嘴:“就凭你?本大爷没饥渴到那个份上。”
而后又是腰直入,开始了短暂休息后的第二轮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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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友,疼。”
“一个大妖怪,罗生门之鬼,以往哪次伤不比这重?”酒吞坐在廊下用蒲扇扇着风,让蚊香烟飘散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