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她也觉得有点抱歉，可更多的是羞耻，不敢看她。

        milk去电脑前写了份病例，拿过来的时候，love已经穿好了衣服，还将椅子上的干净了。

        “我初步检查，你应该是没有冷淡的，甚至比起普通人，你更感。”

        你更感......

        你更感......

        你更感......

        这话在love耳朵里过了三遍，瞬间就脸红了，红到了耳，不知是想起来自己沙哑的尖叫声，还是想起来椅子上的那滩水。

        milk也没多说什么，将病历本和检查报告往前递了递，love接过，本不敢看milk的眼睛，谢谢都来不及讲，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出去了。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因为上那子麻麻的劲还未过去，水温开到比平时更低些的温度甚至是冷水才能压制住，洗到双间的时候甚至还能感受到那种腻腻的感，洗完澡后，love迈出浴室，站在洗手池的镜子前面。

        冰凉凉的逐渐回，怎么反而比洗澡前更加热......

        都怪view，介绍的什么地方，搞得自己满脑子都是这点事了。

        所以不是冷淡的话，那为什么跟男生完全无法接受，难我是只能接受跟女生吗？

        milk医生确实是女生，可是她从到尾着手套，甚至都没有接到我，这算吗？

        而且她好冷淡，虽然声音温柔，但是几乎没有多说一个字。

        love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白皙匀称，型漂亮，虽然算不上凹凸有致非常感，但是love自认为应该还算不错，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男生追她。

        当时milk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我吗？

        手已经不自觉抬起放在自己的耳后，抚摸着自己的耳朵，可自己的，自己的手太熟悉了，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就像左手握右手，可为什么milk手里那支笔，就......

        love闭上眼，脑子里开始回想着白天她躺在躺椅上的画面，milk的笔，沿着她的耳后，到耳朵，到，再...

        手跟脑子同步，仿佛是milk的手在碰，带着温度，透过镜片，milk的眼睛盯着她，带着专注又冷漠的，从，腹，到下面。

        手伸到阴，已经摸到了，模仿着笔的动作，伸出中指在细小的隙里来回穿梭。

        “milk...milk...”

        嘴里甚至喃喃叫出了那个名字。

        很有感觉，但是还不够，为什么，会不到白天那种，很舒服的全过电一般的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在累积，但是的空虚感也越来越明显，最后手都有些酸痛，才烦躁地睁开眼，又进去洗了个冷水澡。

        心里决定，明天再去诊所问问。

        第二次来，轻车熟路，在milk有些惊讶的眼神下，坐到了她电脑桌前的椅子上。

        “我记得昨天，给你的诊断是，你并没有冷淡。”

        秉持着不乱治病的医生的职业德，milk还是再强调了一遍。

        “我知，”love有些烦躁地皱眉，看着桌上的笔筒，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在来之前其实情绪一直都还可以，怎么进了这间房间，一子急躁和迫切的求知就上来了，

        “我昨天自己回家也想了一下，我对男生没有望，那我是不是会对女生有望？但是我也没试过跟女生，而且我自己尝试了一下，有感觉但是没有很强烈......”

        love说到这里停住了，刚刚自己是在跟milk说自己回去自了了吗？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上来，又被自我眠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