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每天晚上八点必去礼堂听牧师讲课。
不过在我看来,这并不过是母亲为了填补自己空虚的心灵而为自己找一个事情zuo罢了。
墙上的钟表指向了十点,在我的印象只很少有这么晚母亲还没有回来的事情发生。
介绍一下。
我叫子航,母亲叫周艳玲,我的父亲在我还少的时候,所有的时间丢给了工作。
不是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小时候我和父亲睡在一个房间,经常听到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但是要不了五分钟,一切再次归于寂静。
而这时候。
我常常听到母亲的叹气声,似乎活得十分痛苦。
后来长大,我自然而然的和爸妈分了房间。
了解过互联网后,我也推测出来我父亲是个典型的xing无能,在床上无法满足妈妈对xing爱的需要。
两个人的婚姻也早就名副其实。
妈妈是xing瘾很大的那一类人,爸爸时常一个月无法回来一次。
这些人帮忙zuo家务,我已不是一次在床底下扫出来一些妈妈玩过的玩物。
心里面。
更多的是对妈妈的同情,毕竟shen为一个女人却要用这样方式消遣夜晚所带来的寂寞难耐。
在我读书后,母亲断绝了xing爱玩ju的洗礼。
一门心思扑在基督教,这样也好,起码比玩弄自己的shenti要好上许多。
虔诚的母亲,却从未有过向这么晚不回家的例子。
母亲shen高155,ti重120,是个标准的中年妇女。
但在满是老tou老太的基督教里面,也算颇有几分姿色。
我立即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很吵咂,有人在喝酒叫喊。
“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
母亲有点醉醺醺的感觉:“子航,妈先不回去了,今天教会聚餐。”
“不对,你从来不喝酒的,今天怎么喝酒了?”
我急忙追问,我了解母亲,连家族聚会都不喝酒,而像这么一个从来不喝酒的人,此刻却在喝酒,我无法理解。
“妈,我现在过去接你,你在哪聚会?”
“别来了,你一个孩子,电脑先挂了。”
被挂断电话后,我更加的不安起来,但是想到电话里面响起的曲子,我也觉得有些许耳熟。
似乎是在教堂附近的一个KTV里面。
我急忙赶到KTV,一问果然有个教会的人今天来到这里包了个很大的房间。
那是一个靠在最里面的包间,一般没有人来的话,基本是不可能有人从这个地方经过的。
我从玻璃看着屋内,有二十多个人,立即在众人里面寻找我妈妈的shen影。
然后就看到妈妈被三个男人围在那里喝酒,十分的显眼。
其中一个男人居然还是我妈妈教会里面的牧师。
40多岁的一个中年男人。
“张牧师?”
以往。
我不是没有见过张牧师,这家伙在我的心里面是十分的神圣的,毕竟一个能够当上牧师的人。
其本shen的文化修养不能够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