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风只能抽抽鼻子把眼泪忍回去。

        那把剑得多强？

        苍梧也有点无奈，：“你吓她什么？误会么，说开就好啦。而且，你和我还要分个彼此么？”

        “又没正式拜师。”墨渊打断她，冷冷地命令，“选。”

        所以，是她叫那几声“师父”让他上了心想抢徒弟吗？明明之前又说不会收徒的。程如风也有点无奈，“我之前就被掌门指给苍梧真人……”

        程如风乖乖应了一声。

        “你是你，我是我。”墨渊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拎着程如风，在两人之间晃了个来回，问：“谁？”

        墨渊再次把她拎出来，再次问：“到底在叫谁师父？”

        程如风：……

        不过……反正歪打正着，也是见到了师父。

        不是说苍梧真人的灵是把剑么？

        墨渊没给什么见面礼，也没再交待什么，直接一伸手就把苍梧拎回房间了。

        程如风：……

        她也不想追问为什么号称在“闭关”的师父，其实在外面浪了十年……但，她转向黑衣男子墨渊，这竟然是师父的灵？

        “怪不得，我们都快十年没回去了吧？”苍梧点点，“墨渊……算是我的灵吧，你会有所感应也算正常。”

        自家师父和他的灵――哦，不对，应该说自家师父和他的主人――关系好像有点微妙啊。

如风顿了顿，声音小下来，“然后昨天晚上见了这位……就……误会了……”

        他虽然人不在，但翠华峰是他一手开辟，很多地方很多东西都留有他的气息，在他认为，小徒弟能感应出来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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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剑灵？

        程如风自己当然不会去反驳，她其实没什么感应，只是单纯的……想多了。都怪天香藤，也没说清楚。

        真让她选就好好的把她放下来啊？

        而且她只是看了苍梧真人一眼，这边拎着她的力就重了几分，更不用说那种要让人骨髓都冻出冰渣的眼神了。

        怪不得莫长老本毫无还手之力。

        她有选择的余地吗？

        连苍梧自己都看不下去摆摆手：“你的，你的，这小徒弟是你的，好了吧？不要再难为她啦，看小姑娘都要哭啦。”

        可以自由行动跟真人别无二致的剑灵？

        你一把剑……纠结这个想什么？

        程如风：……

        墨渊低看她一眼，“不许哭。”

        她打量墨渊，墨渊也正盯着她，眼里的怒气与森冷让她直接就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就往苍梧边躲了躲。

        墨渊这才放了手，冷哼一声，“记住你师父是谁，以后不要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