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自己是为了弟弟，还是为了说服自己。

        而且，毕竟是白寄岚的事，他不能完全代表他，也不好说太多，所以其实也没有立场来要求程如风怎么样。

        他对着侍妾不起来，却在梦里对程如风尽了这样那样的事，还了一被子。

        白映山一开始愣了愣，他也是真的不明白，程如风为什么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但到现在为止，这种喜欢大半只是因为他的颜值。毕竟他也不能动，除了啪啪啪之外，他们的交甚至都还没她跟白映山多。

        灵宗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才能把她教成这样？

        能跟白寄岚，就能跟白连岳。

        这真是个很有引力的提议。

        总觉得过了就等于盖了章，从此女人就是他们的所有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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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方云。

        都说修行讲究斩断红尘太上忘情，但总有特别的例子。

        白映山点点，“你的资质虽然差了一点，但是寄岚应该可以满足你的需求，修行资源也好，那……那方面也好，也不是必须得跟其它人……”

        这时看到她这小动作，才突然明白――她并不在乎白寄岚。

        简直是所有女修都求之不得的事。

        程如风觉得能见到这样的人真不错。

        但程如风却只笑了笑，“白真人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她一脸单纯的钦佩慕孺，白映山却想起前些天的梦。

        男人么，真是哪里都一样。

        这时看到她这样天真的脸，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禽兽。

        真是太早了。

        白映山叹了口气。

        但程如风还是听明白了。

        她对白寄岚没有感情，也没有义务，自然不觉得跟别人怎么样是愧对他。

        这样坦，率直，而……残忍。

        程如风忍不住撇了撇。

        她对白寄岚，喜欢当然是喜欢的。

        但心底某个地方，却又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梦。

忍不住：“你对白寄岚真好。”

        比如白映山。

        白寄岚还是白连岳，在她眼里，本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只是男人而已。

        而且她觉得白映山这时说这个，也未必就真的想让她弟媳，可能大半只是因为看到她勾引白连岳，想替白寄岚抱个不平，警告她一下。

        “白真人是希望我只守着白寄岚，从一而终？”

        现在说跟他一辈子？

        甚至在想，如果是他开口，她会不会也答应？

        白映山静了静，深了一口气，才：“寄岚……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他以前，一心修行，别的都不。所以，一旦上了心，也会比别人更为执着……他……你……”

        他本来就说得很慢，就好像一边说，一边还斟酌着用词，但到了最后，还是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