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祖师是天剑宗的祖师，他留下的剑意，当然也是天剑宗的东西。即便是天剑宗的弟子，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去参悟的，不然也不会说有人心积虑想把白寄岚赶出这个府。竟然这样由得她去看。

        天剑宗的媳妇儿，当然也是天剑宗的人，怎么看不得？

        程如风：……

        对面的石上，有三剑痕。

        她想，她在剑术上的天赋，可能的确有限。这样的机缘摆在眼前，却本拿不到。

        程如风被他得浑酥，没顾得上再多说什么，就搂住了白寄岚的颈项，点下。

        白寄岚最近高冷人设虽然有点崩，但还是不怎么会聊天。琴棋书画吃喝玩乐他一概不懂，最多能跟程如风聊修行。

        反而是白寄岚安她。

        这方面他倒是毫不藏私，对程如风有问必答，甚至还允许她去参悟秦祖师留下的剑意。

        但这世界本来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何况白寄岚这么简陋的“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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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寄岚这次果然还保持着几分理智，又在程如风内了两次就停下来，让她休息收。也给了她更多的自由时间。

        她虽然十分心虚，但还是抵不住那种前辈高人留下的剑意的诱惑，还是去看了。

        但当然还是比不上他这样的天才。

        白寄岚看着她，温柔似水，“你当然不是外人。”

        “如风……”他轻唤着，“相信我？”

        在他眼里，她就是自己的侣。

        白寄岚告诉她，那三剑痕，分别对应着秦祖师留下的三种剑法。他学的是第二种，叫孤月凌霄剑，他傲月公子的外号，也由此而来。即使是他现在的修为，在那块石前感受前辈留下的剑意，依然大有进益。可见秦祖师的高明。

        程如风十分郁闷，又多压榨了他一回。

        那滔天的剑意，便是从那三剑痕上传出。

        那剑意就在另一边的石室里。

        程如风盘坐下调息，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才再次抬眼去看。

        白寄岚自然求之不得。

        程如风才一走进去，就感受到一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而来。她只觉得中气血翻涌，中一阵腥甜，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她扶着墙，才算勉强站稳。

        但又不甘心，还是每天去坐一坐，然后才心灰意冷地回去跟白寄岚啪啪啪。

        三剑痕又似乎各有不同，一宏大，一凌厉，一飘逸。

        程如风最多也只能看看书，跟白寄岚聊聊天。

        “真的没天赋的话，本连压力都不会感受到，在他们看来，那就只是三平平无奇的裂痕。你能看出各有不同来，已经算是不错了。”

        程如风连去了三天，每次都只觉得自己被那剑意压得要死，但却什么也没有领悟到。

        程如风反而有点犹豫，“你还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啊。”

白寄岚也感觉到了，肉棒迅速地再次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