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路上看了那么多活春,又一直被焚心火烧灼,下面早已经汁水淋漓,什么前戏都不必再就已经足够。
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屈辱。
程如风全酥地被天香藤干着,突然就想起了方云。
怪不得辰辉一看到天香藤就想这样那样,这东西能玩的花样实在太多了。
好在她心底还有一丝清明,她如果真的跟这些人一起狂欢堕落,只怕就真的再也没有出去的可能了。
程如风想,天香藤看起来虽然没有失忆意识也清楚,但大概还是被魔气侵袭了,所以才会突然这样。她正要命令它停下,又有一藤蔓直接插入了她的花径。
而且,就她自己的本心而言,她并不排斥男欢女爱,如果为了保命,也会出一定妥协,但始终还是希望能你情我愿水到渠成,而不是这样在外力的影响下,随便什么人随时随地就来一发。
她觉得有一点新鲜,又有一点羞耻,却更为感了,几乎藤蔓每一次动,都能带给她一个小高。
神上那点抗争在的满足愉悦面前,本不堪一击。
并不算痛。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她心底竟然并不想反抗,而是在享受,甚至渴求着更多。
所托非人呢,方师兄。
无数的藤蔓在她上缠绕,她柔的肤被勒出一粉红的印子,竟有一种凌的美感。而已经沉溺于快感中的程如风毫无察觉,她只觉得自己简直要疯。
压抑到极致之后,快感也来得更加强烈。
阻止的话就变成了一声欢愉的尖叫。
程如风眼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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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天香藤一面问,一面生长出细长的藤蔓,将她整个人缠绕起来。
她命令天香藤:“如果我实在忍不住,失去理智,你就把我捆起来吧。”
“在让主人舒服。”天香藤传来了这样的讯息。
一方面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高。前后两个一起被这样激烈侵犯她还是第一次,这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她逃离灵宗,就是不想过这样的生活,若是陷在这里,她之前那些努力,又还有什么意义?
它从小就爱喝程如风的淫水,这时有如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不单再分出细小藤蔓拉扯刺激她的花和花,甚至又有一藤蔓悄悄地探入了她的后庭。
程如风早把天香藤种子当用过的,但它以这样的形态,这样进入她,这还是第一次。把灵当成,和直接被灵干,毕竟还是不太一样。
而且藤蔓无所限制,要多长有多长,有多有多,又不知疲倦,毫不停歇地快速弄。
两条藤蔓玩着她的房,端还生出有如蛇首的小口叼着她的;一条藤蔓钻在她嘴里,又分出许多枝芽与她的嬉闹;每一寸肤都有藤蔓动卷缚,有如情人的抚摸;当然感受最明显还是下。
有两条藤蔓伸进了她的衣服,卷住了她一双椒,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的肉从藤蔓间挤出来,藤蔓一松一紧动摩带出来的快感,让她本来被极力压抑的望瞬间点爆,樱红的不由自主地立起来,白皙的肤映衬着绿色的蔓藤,显得妖异又感。
她真的……早就没救了啊。
她不想屈服于望,才命令天香藤捆住自己的,结果却被它捆在这里淫。她鄙视着那些沉溺在望中不能自的人,自己却被自己的灵在大街边前前后后都干了个遍,到哭出眼泪,高叠起,连叫都叫不出来。
程如风呻出声,“啊……你……住手……你在什么……”
“对。”程如风才刚应了声,就觉得不对劲了。“等等,你在什么?”
方云的期望,方云的寄托……呵呵。
原则和坚持什么的,本就好像个笑话。
一开始是一条藤蔓在她花里抽插,然后又变成两条,在她花经里扭曲盘旋,螺旋形前进后退……那种全方位所有感点都被顾到的刺激和快感,是男人的阳本没办法可以到的。
走在这群随时都在发情的人中间,程如风的焚心火愈加旺盛,即便她也算早就已经见识过灵宗那些阵仗,都险些要把持不住,几次都几乎要想不不顾地加入那些人。
程如风整个人被藤蔓包裹着,淫浪的尖叫也被藤蔓堵回去,换来更多的快感,她只觉得有白光直冲脑海,如登仙境,花心痉挛颤抖着出蜜汁,又一滴不剩地被天香藤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