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风睁大了眼。

        柳凤：“如今这世上，已经有数千年没有化神修士出现，也许突破的机缘，只在世界之外。”

        所以传送阵的事一传开，大家才忍不住“纡尊降贵”跑来灵宗。

        程如风看向辰辉，辰辉一脸“关我屁事”。他是会看书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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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及时行乐图，传送阵。”柳凤一样样数着，“拿到什么他们都不亏。”

        里面被南佑杀掉的女人，连神魂都没了，其它的线索，他肯定也早收拾得干干净净。

        “你是说，他们会拿这事来跟师伯交换传送阵？”

        灵宗弟子嘛，可不就是这么淫浪贱？

        “当然是有。”柳凤，“你们灵宗有没有记录历史的典籍？”

        她连这个世界的地图都还没画完，原来早就有人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之外的存在了？

        但这也不容易。

        不过就算这样，她现在也不了什么，还是听师伯的乖乖修炼吧。

        现在唯一的证据，是程如风“看”到的那段记忆。但她并没有办法证明。

        “是看他们先查出结果，还是传送阵先完成修复方案。”柳凤，他师傅就是为了传送阵来的，“如果那个传送阵真的能抵达异界，一个长空公子……鹰扬府也不是不能舍弃。”

        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南佑是正的四大公子之一，他说的话肯定要比一个灵宗弟子更容易让人采信。

        比如他要是说程如风勾引他行采补之事，他怒而反杀，大家肯定都会信。

        不过她倒真没想过，那个传送阵的价值竟然可以和及时行乐图相提并论。

        “主要是他们还不能拿南佑的事来说，不然就得解释焚火的因果，所以只能往如风上扣别的帽子。”白映山，“如果能揭南佑的真面目，说不定就能扭转目前的困境。”

        程如风叹了口气，“看他们能查出什么结果吧。”

        程如风微哂，“倒是好算计。”

宗，这个仇可真结大了。”

        至于南佑要杀程如风……

        柳凤只能自己继续：“这个世界，可查证追溯的历史，只有几千年。但有些典籍里的记录，却远超这个时间，其中有一些地点，有一些门派，如今却本找不到了。虽然说什么都可能在时间里灰飞烟灭，但存在过，总会留下痕迹。就连上古仙魔大战都能有遗迹发现，为什么这些地方这些门派，一点印记都没有了？所以，一直以来，都有一种猜测，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会不会是因为什么原因跟原本的世界割裂了。你去过九重山，应该知的，像仙魔大战那种程度的战争，移山填海，天崩地裂也不足为奇。”

        程如风本没办法辩解。

        程如风想，比起可能化神的机缘，一个长空公子，又或者也许有也许没有的及时行乐图，的确就不那么重要了。

        ……好吧。

        白寄岚点点补充，“我宗秦祖师，据说也是在周游世界之后，才破碎虚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