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好像不太好意思一样，轻轻咳了两声，低低：“就算我不在你边，也希望能够陪着你。每次你听这首歌，那就是我在想你。”

        白家是天剑宗数得上的世家，数代人发展下来，家里仆侍女不计其数，他本人也是呼唤婢长大的。就算是修士，边也总有些杂务，有几个侍候的人，再正常不过。

        一顿早饭倒是无比和谐温馨。

        不过既然是柳凤送的，应该不会只是看它漂亮吧。

        晶莹剔透，玲珑可爱。

        程如风拿在手里赏玩了一会，就输入了一丝灵力。

        稍坐了一会，李梦渔来带他去找白映山。

        想要她老老实实在这里等他回来，又想着自己答应过不会关着她不会干涉她……白寄岚一时就有点疼起来。

李梦樵正蹲下替她整理禁步下垂着的苏，闻言便直接抱住了她的，贴在她小腹上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大狗一样。

        那留音螺里柳凤的声音继续：“那……我给你唱首歌吧。”

        程如风只觉得整个人都像要飘起来。

        程如风睁大了眼。

        他说到一半就顿下来。

        他自己其实早就辟谷了，但程如风爱美食他是知的，她喜欢吃，他就陪着她吃。

        情歌并不长，他很快就唱完了。

        柳凤的声音像轻风，又像水，温情脉脉，柔柔拂过她的心房。

        对白家这种尊贵世家来说，下人……呵呵，大概还不如灵兽法宝吧。

        她这样安排了，白寄岚也就跟着点了点。

        他明明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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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就知小珍珠对人家最好了。”

        她刷地起来，直接跑了出去。

        她要去见柳凤，现在就要。

        不过就是一个下人。

        程如风顿时就觉得耳朵都酥了，明知只是留音，他并不在这里，却依然喃喃地回：“噫，柳公子说什么都好呀。”

        柳凤有如醇酒般动人的声音顿时就响了起来。

        他其实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但他和白映山之间必须得好好谈一谈，又不方便有她在场。

        等他们吃完，李家兄弟撤了早饭，又泡了茶上来。

        那个盒子里，是一枚小小的海螺。

        白寄岚对李梦樵其实反而没什么敌意。

        只要对方安守本份，他真犯不着纡尊降贵地去跟个下人计较什么。

        所以李梦樵侍候程如风梳洗更衣，李梦渔张罗早饭布菜添粥，白寄岚都没什么表示，一脸司空见惯。

        程如风送到了门口，转回来之后，才有空来看柳凤送她的结丹贺礼。

        一首古老的情歌。

        白寄岚：“我要去看看大哥，你……”

        什么我不在你边，什么我在想你。

        他这次没有抚琴，只是清唱。

        程如风的心脏狂起来。

        这是一种法宝，叫留音螺，就跟程如风前世的录音机差不多效果。不算什么稀罕的东西。但这一枚这么漂亮，可能还是贵的。

        “如风。”他唤了一声，中间又停顿了很久，才轻笑起来，“唔，真要给你留音，一时倒不知要说什么好了。”

        她跟柳凤在及时行乐图里相了那么久，经常能听到他抚琴，但是他自己唱歌，这还是第一次。

        程如风却点点，很自然地：“你们兄弟也好久不见了吧？他住在客院那边，一会我让人带你过去。回我去找你们吃中饭？”

        程如风有点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却不由得在想，李梦渔的想法大概和他恰好相反吧？就不知到时这兄弟俩要怎么协调。

        就好像在绝大分修士眼里，凡人都不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