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风还着那张传讯符呢，转过，“怎么？”

        程如风就把司空的事说了一遍，主要是讲他对柳凤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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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凤又：“他下次再出现在你面前，你就直接把他收到这里来好了。你现在是金丹了，控制灵收摄元婴以下应该没有问题？”

        她这时就乖乖点认错。

        柳凤贴着她的耳朵，低低：“陪你修行啊。”

        虽然这人给她的感觉不太像是有多坏，但说到底她本不了解他。

        程如风有点哭笑不得。

        “气还大。”

        程如风叹了口气，“你和墨宝还有默契，他之前真该选你才对。”

        程如风点点。

        柳凤只能叹了口气，：“下次吧，反正最近应该不会有事。又或者……”他看看程如风，“你赶紧修行，再进几阶，就没人敢再随便把你当杮子了。”

        程如风也就只能打个哈哈，先拿出张传讯符来，知会白映山司空这件事。

        柳凤没见到人，但听到了那声“呸”，不由得皱了一下眉，“灵？”

        他这么一说，程如风突然怔了怔，司空的确是可以变女人的。

明明她来找柳凤，是想要提醒他的。

        程如风无奈地点了点。

        程如风又点点。

        “如风。”他正视着她的脸，正经地叫了一声，“更相信我们一点，更依赖我们一点，没关系的。不需要总想着自己一个人解决。你要是万一出事，后果更加不堪设想，明白吗？”

        柳凤伸手搂过她，“怎么了？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来找我，是跟我有关吗？”

        一夜情的那点情份多少用也很难说，毕竟也有南佑那种拨无情反手就杀人灭口的人呢。

        柳凤从后面搂住她。

        毕竟修真界就是实力为尊的地方，她要是结了婴，也能像白寄岚那样横着走。

        柳凤才：“所以，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了验证我是不是他变化的？”

        柳凤却皱起眉来，“你太冒险了。以前不说，他在翠华峰面，你就该告诉我们，而不是私下和他什么交易。万一他心怀不轨呢？”

        他显然就是故意的。

        录入的是程如风的神念，却是柳凤发过去的，是生怕白映山不知他们在一起么？

        程如风：呵呵。何止大！

        但修行进阶这种事，是说进就能进的吗？

        她家墨宝生气的时候，连她都直接扔出来了，还记得这个？

        程如风自己回想，其实也知在跟司空的事情上，自己的确是有点冒失。

        柳凤想了一会，：“这种妙到连枕边人都分不清的变化术，的确麻烦……我们总不能每次见面都先对个暗号吧？”

        柳凤又：“忘记抹掉我记忆了。”

        “那应该还好。”柳凤，“他多半是不敢去找白寄岚的，白映山现在应该在回天剑宗的路上，如果看到你，肯定会先起疑心。毕竟你这个时候是不可能离开翠华峰的。等下出去给他传个讯就好。”

        但柳凤那温又带点磁的低柔嗓音，就在她耳边回旋，她整个人都酥了半边，又怎么还会计较这个？

        程如风：……

        万一他变成她的样子去骗其它人呢？

        柳凤还没说话，墨宝已经“呸”了一声，直接把他们两都扔了出去。

        他这么说着，顺手就帮她把传讯符发了。

        柳凤一看程如风的表情，立刻就问：“还有谁知及时行乐图的事？”

        “白映山知，白寄岚……如果他肯花心思猜一猜，多半也是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