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随意披着一件黑色的短衫，也不知是哪个男人的，在她上有点长，但也堪堪只到大，她还没系，散开的衣襟中着一对高耸的房，雪腻肌肤在黑色面料的衬映下白得晃眼，更不用说那修长大上还有不少引人暇想的可疑水渍。

        好半晌，才咬咬牙：“我要回去跟他们说一声。”

        明明这样乱七八糟的，他却偏偏觉得她的确是认真的。

        萧长老给她一个男人，可能是因为好奇心；但给她五个，那就是真的想让她采补修行。

        有师徒名义，萧长老安排她什么都是天经地义，任谁都无可置喙。

        且不说能不能逃得掉，就算能，她也不敢。

        但他直接这么说，她就有点不知该怎么接。

        毕竟他又不是真想看她表演淫乐的变态。

        “那不是被无奈嘛。”程如风又叹一口气，毕竟比起“宁死不从”来，“好死不如赖活着”才是她的人生哲学。

        “那你就没用了。”萧长老顿了一下，声音低下来，“你的师父师兄，家仆从，以及……未婚夫，就都没用了。明白吗？”

        毕竟萧长老从未收徒，这是他要收的第一个徒弟。

        她才刚金丹三层！

        而这件事是在她炼丹失败之后才决定的。

        府中侍卫算起来都是他的下属，他都不知这些人原来定力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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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萧长老同意了，但有条件，“阿角陪你去，就说我要收你为徒。”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莫名其妙有点不太高兴。

        她被萧长老带回来，只来得及跟楚扬交待一句，现在这个情况，最好是一年后她能结婴回去，最差就是……再没什么以后了。当然得回去好好说清楚。

        为了这一炉丹，萧长老如此煞费苦心，哪怕她到时能结婴，能炼好这炉丹，他就能放过她吗？

        萧长老看着她。

        但……

        “我看你刚刚还享受的。”萧长老淡淡，“我要是没来，只怕今天也未必会结束，现在倒想起有未婚夫了？”

        结婴？

        程如风皱起眉，叹了口气，：“多谢长老抬举，但……我知我现在来说这种话很奇怪，可能也不会有人信，但我真的不想随便跟陌生人这种事……我有未婚夫的……”

        “也未尝不可。”萧长老说，“反正男人有的是。”

        旁边还有五个刚刚才从她上下来，这时个个还在起状态的壮祼男。

        他这样说话的时候，就似乎连空气都带上了一冷意。

        从这一刻起，她边的所有人，都已经成了人质。

        可不就是很奇怪？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萧长老要用她的焚心火炼丹。

勾子贴着人心搔刮，黯然销魂。

        偏偏焚心火没办法交易，只有她自己能控制，所以只能指望她快点进阶。

        你知有些人卡在金丹几百年一直到寿终都没办法结婴吗？

        她还没法逃。

        角宿的脸就更黑了。

        程如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全天下任何一个丹师听到这句话，只怕都会欣喜若狂。

        要弄死她的话也有更简单的办法。

        一年？

        “那你就当我继续你吧。”萧长老音调一点波动都没有，语气却不容抗拒，“我需要你在一年内结婴。”

        “我要是不到呢？”程如风。

        程如风：……

        而那几个力行让她叫过床的男人反应则更直接，刚刚才因为惊讶和惭愧下去的阳，这会又齐刷刷都抬了。

        既然她对他有用，那就可以试着谈谈条件，所以程如风才想试探一下萧长老的底线在哪里。

        以萧长老说带她走就带走，说给她找个男人就直接来五个这种行事方式，直接把她关在这里让人给她灌直到进阶也不是不可能。

        一开口要她在一年内结婴？

        程如风反而被噎了一下。

        她的态度所有改变，当然不是因为不怕他了，而是想明白了一件事。

        何况当时她也没想明白萧长老到底想什么。

        但程如风自己却只觉得如坠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