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男人一步步走得平稳,没入黑袍的那只手抚上她的心。沈宁玉只眨了眨眼,原本还大开着的口就合上了,连口也缩回了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状态。
“小玉确实很香啦,但你知自己吃了多久吗?啊?真是——想吃还不如多醒一段时间,免得我还得叫你。”
“小玉,我来接你了。”
她刚下地还站不稳,就猛地朝他扑过去,速度快得颜斯都被撞得往后退了半步,却还是牢牢将她揽住了。
每走一步,心就酸一分,她的脸又开始泛红,揪着袍子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肚子里的那一团随着脚步而摇摇晃晃,仿佛还在淫着她的子,让她的下愈发瘙。
她松了一口气,在不知多久之后他终于停了下来,虚空推开一扇门扉。
一直接灌进脑子里,沈宁玉浑一震,恍惚间才想起了自己的名字,还有颜斯、陆家兄弟、白……
“记忆……”男人开口了,伸出左手握住她的下颌,轻轻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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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男人冷淡的嗓音,沈宁玉却顾不上他们的谈话,而是目光牢牢地黏在白边的人上。
子还沉浸在那无尽的缠绵里,熟悉的气息一靠近就又有了反应,可恢复了的羞耻心又不允许沈宁玉去些什么,只能继续愣愣地瞧着他。
“开门啦——我知你醒啦——”
那双眸子是金色的,与浑的黑暗格格不入,甚至给了她一种比提灯还要亮的错觉。
他夺走了她的记忆?
“哟哟哟,知我又等了多久吗?再不出来我就走了!”
白大大咧咧地说着,似乎是和男人十分熟悉。
“树?嗯。”
似乎是嫌她走得太慢,男人转过来,将提灯放到她手里之后就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而沈宁玉终于看清了他的容貌——面的弧线优美,棱角并不十分凌厉,但恰到好地有男子气概,略微上扬的眼尾让他不表情时也格外有气场,角则抿着,非常严肃的样子。
“呜嗯——”
“你,你是谁?你就是‘树’?”
这样的包裹让沈宁玉安心又熟悉,她总算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可口还是合不拢,里也残留着被大大撑开的感,蜜汁毫不害羞地从淌而下,不一会儿就打了她脚下踩着的地板。
男人似乎不知她在害羞些什么,但一抬手,黑袍的袖口就翻着延长,柔的黑色裹住了她的,眨眼间她上就是一件款式相似的黑袍。
不同于颜斯的斯文俊秀,也和陆家兄弟的英俊不同,他上有一种沉默的气息,而一旦探究,就会被那强大的力量所震慑,令人不敢直视他的脸。
沈宁玉总算能说话了,她慢半拍地害羞起来,双手捂着口。可惜肉太过丰满,从手臂间挤出来的白肉更加晃眼,她的脸都红透了——完全没有之前淫得要命的样子。
远远地传来了白的呼唤声,沈宁玉却看不清那无边的黑暗,只能亦步亦趋跟在男人后。
“哥哥?!”
不,应该是她自己遗忘了,而与她交过后的男人倒是保留了她的回忆,所以才能直接送回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