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生病了所以没长吧？」莫儒孟猜测。

        「为何被你摸到就会浑无力？」

        「十九岁」

        「尤洱芝，你今年几岁？」

        莫儒孟又再问了一次：「尤洱芝，你今年几岁？」

        「十九岁」

        「十九岁」男孩眼睛没有对焦，声音平平地回答。

        「尤洱芝，这村子里有多少人？」

        「十年前就这样了」

        「十年前」

        隔天他们在发现尤洱芝的院子某屋，找到了他的生活痕迹。他好像真的一个人生活许久，也很穷困的样子，当然也发现了之前队伍中人遗失的衣服和分口粮。

        陆武把那些失去食物和衣服的人都召集来，一问之下才知他们都是对尤洱芝意图不轨的人，才被他趁虚而入，夺走食物和衣服。而他们因为过程太羞耻，没两下就出，所以都隐瞒了分事实，只说自己撞鬼了。

        事已至此，姚双凤虽然知尤洱芝不单纯，但没想到他的手技真的那麽厉害；要不是姚双凤没有男生，说不定被他摸到也跟其他人下场差不多；难怪尤洱芝那麽有恃无恐，就算对方有两人他还是照摸不误，真的是对自己非常有自信。

        「尤洱芝，你何年出生的？」

        「你今年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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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

        姚双凤冷眼看他，对着莫儒孟说：「你开始吧！」

        但姚双凤看着他那小板，不忍心责罚他，也不忍心丢下他，决定把他带上，给他吃给他穿，看能不能矫正一些他的观念；除去脸上的脏污，也是长得眉清目秀的，好好人不香吗？

        「青蛙或小鸟」

        「他们是我的猎物，我要吃他们」

        原本哭得激动的男孩逐渐平缓了。

        「如果没有路人经过，你都吃什麽？」

        「不知」

        「尊历第九百三十年」

        「原本百来人，现今只有我一个」

        ＊

        「冬日没有路人经过，也没有青蛙与小鸟，你怎麽办？」

        「尤洱芝，村人是怎麽死的？」

        「如何吃？」

        「睡觉」

        「尤洱芝，今天下午，你与那两名男子，在什麽？」

        「尤洱芝，最後一名村人过世是在何时？」

        姚双凤看着尤洱芝上那宽大不合的衣服，想想便说：「我们明天去搜搜他住的地方吧！看来他就是这几日谣传中的鬼了。若是的话，他的住就会有遭袭击的人所遗失的衣服。」

        「只要我摸到他们的肉棒，就可令他们浑无力，爽到昏厥，之後我便可以抢夺他们的食物和衣服」

        「尤洱芝，为何你看起来像只有九岁？」

        「尤洱芝，这村子叫甚麽名字？」

        「这些年我都是靠这招打劫过路人活下来的」

        「是。」莫儒孟看向男孩：「尤洱芝，冷静下来。」他的声音平静却不容质疑。

        陆武罚他们各打二十棍，还有人喊冤，说是被那小子骗到小巷去的，是那小子说可以给他们升天般的快感云云。

        「也是。」姚双凤点点，除了这个也找不到其他解释，就算是侏儒症，高不长脸也会变老，除非这孩子就是侏儒症＋娃娃脸。

        姚双凤歪：「可是他看起来真的好小啊！比盼妹还小。」

一面吼叫。

        男孩说完，姚双凤问莫儒孟：「他不是不能说谎吗？」

        「甜水村」他看着莫儒孟，眼神平直。

        莫儒孟问毕，转对姚双凤说：「他没有说谎，的确是十九岁。」

        「为何没有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