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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双凤不怎麽在意输赢,只是图个乐,所以随便摇了下骰盅,出现数字八,就点了第八名伎子留下;菲婉嘉见这样也蛮有趣的,也照着点了一名伎子。
姚双凤不想跟冬白有这样的亲密接,而且她贪嘴,梅酒酸酸甜甜,着点心正美味,所以她到後来是喝撑了,才让八号伎子率先脱得一丝不挂。
关起门,菲婉嘉开始摇骰。骰子有两颗,最小数字二、最大数字十二,摇到数字时,两人比大小,数字大的那方可以选择喝小盘子上的酒,或是让伎子脱一件衣服;假设一直骰出数字七,七号杯的酒喝完了,可选择补酒或者让伎子再脱一件衣服;最後伎子上一丝不挂的人落败,要将最後剩下的一号杯乾了。
而男伎眼中的贵女,只斜倚在冬白怀中,纯粹视他的肉,并没有要留他过夜的意思。
冬白吃鳖,嘟着嘴不讲话了。翠芜出来打圆场:「嗳嗳酒来了欸!先上酒吧!」
姚双凤心”谢谢!可是我不想知你的生活。”但面上不显,毕竟这就是尊弼国女人间的交际文化,她客气地说:「我觉得碰运气也是一种乐趣呢!」
瑰柏回应:「是一楼的表演开始了呢!」
「一楼?」
姚双凤转看向窗外,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室内的烛火也不知何时燃起,早就灯火通明。
她们玩了一轮,两人都有点微醺,此时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姚双凤颇感兴趣,醒了点神:「喔?好看吗?」
菲婉嘉带的侍从掏出了些银子分给众男伎,一干人等听吩咐出去了,只留下菲婉嘉和姚双凤在厅内。
菲婉嘉说:「哪!凤娘,挑个人选吧!待会儿我们以骰子比大小,输的那方代表要脱衣服。我可先把规则给你讲了,挑穿得多的就对啦!」
菲婉嘉虽然选的是白乾,但她应酬惯了,酒量好得很;而且还有瑰柏帮忙喝,当然是以嘴对嘴的形式,菲婉嘉喝入口中,再渡给瑰柏。
菲婉嘉介绍:「咱们过来时不是从二楼进入的吗?一楼那儿只有六大扇白纱窗,待酉时一到,外面天色暗了,里面灯火亮了,舞者就会上台。从街上看的时候,能看见窈窕的影摇曳生姿,令人浮想联翩哪!」
年轻的伎子端着放在冰块盆里的白乾和煨在陶制水盆当中的梅酒来了。
瑰柏一手拉着广袖,一手替菲婉嘉把十二个小酒杯都斟了半满。冬白也为姚双凤把她的那盘小酒杯都斟匀了。
菲婉嘉却不以为然:「嗤!什麽卖艺不卖,说穿了就是钱多钱少的事情,卖不趁青春年少时卖,难等人老珠黄了才待价而沽吗?笑话。」
姚双凤茫然问:「嗯?是谁在箫?」
後来又留下一名弹古筝的,将其他人都打发出去了。
冬白挽紧了姚双凤的手,却是朝菲婉嘉嗔:「婉姑娘别吓着我们家伶人,好几位都是卖艺不卖的呢!」
嘉:「人家不小心的嘛~婉儿您别生气,晚上让人家补偿您~」说着还扭了扭腰。
清瘦白皙的男伎站在屋子中央,一手遮着前两点,另一手按住下,面羞红,却又情脉脉地盯着姚双凤,希望能博得贵女青睐。
在玩游戏的过程中,也不全然专心。翠芜、冬白和瑰柏,总是会帮忙斟酒或适时插入一两句话,逗得大家笑呵呵;瑰柏还拿瓜子嗑起来,用尖沾着瓜子仁,以嘴喂给菲婉嘉。
「好看!好看!正巧时间也差不多了,让他们在楼下摆一桌酒菜,我们下去吃吧!边吃边看那小腰扭得~享受极了!」菲婉嘉拍拍瑰柏的肩:「你们都出去吧!等酒菜摆好了再来请我们。」
菲婉嘉握在他下的手没放开,朝姚双凤笑:「这男子啊,还是得找与自己契合的,哪,瑰柏直下弯,从後入时刚好抵到我那爽,大又圆,浪起来韵味十足。不知凤娘喜欢哪种形状?我叫他们搓了给你挑挑?」说到後来还朝那两排男子努了努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