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我可以惩罚你吗?」
「呵呵!家下面的嘴儿可能吃了!不若姐姐和我赌一把?」
松韵蹭到她间就定位。
瑰柏到杉崚那儿帮忙,杉崚两手拨开自己的:「那家要开始了喔!还请贵女仔细看好~」
她再睁眼时,桌上已经重新摆好少量下酒菜和大量的酒壶,另三位美男也都就座。
「当然。」杉崚微笑。
杉崚款款起,背对着蜡烛直立跪着,松开,撩起後方长衣摆,让落至膝窝,对着蜡烛出乾净的屁眼儿。
瑰柏附和:「就是,我们几个兄弟会得可多了呢!干啥子玩那样简单的游戏喔~」
菲婉嘉眼神在四人面孔之间打转:「不如再摇骰脱衣吧!瑰柏和你分庭抗礼,我裁判,松韵和杉崚两人分别脱衣。」
「什麽蜡烛?是我想的那种蜡烛吗?」菲婉嘉眼睛亮亮。
榆桧笑笑:「正是,姐姐想不想看看嘛~」
同时榆桧也将酒倒入菲婉嘉间的黑欉中,再顺着间凹倾而下,好似山涧溪水,故名山涧酒。
榆桧说:「杉崚近期新练成了蜡烛的技能,让他表演给姐姐看可好?」
松韵伸出顺着山涧,些许溅的酒滴打他的颜面,但他仍乐此不疲。
「赌什麽?」
松韵装作不开心:「哎呀人家早就不是陪脱衣的伎子了嘛~姐姐怎麽欺负人家~」
「若是真实的鸡子儿,压碎不就不算了吗?碎在里面谁知究竟吞进了几颗呢?」
女人间的松韵和榆桧交换了个眼神,这是他们自保的方式之一──对付这种急色鬼般的客人,最好就是让她先到一次,之後才能少点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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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韵乖巧地点。
旁边的年轻伎子拿来一只烛台,放在地上。
菲婉嘉想到刚刚掌中的感觉,想像杉崚被瑰柏的表情,心思都飘了:「我赌十颗,我赌你吃不下十颗鸡子儿!」
门外响起敲门声,小厮开了个让端着一盆鸡子的小厮进来。这些小厮都很年少,多半作为伎子学习生,跟在几个大伎子旁学习,在大伎子侍奉客人时,就在一旁伺候。
榆桧抱着菲婉嘉,撩起她裙摆,分开她的双,从桌上拿了壶酒过来。
「唔…嗯嗯!」杉崚发出细碎的呜噎。
「喔喔喔喔!」菲婉嘉高兴得鼓掌!
「都可以的喔~」
杉崚面自信的表情:「一旦鸡子破裂,出,便算家输了,姐姐要赌几颗呢?」
「那我要让瑰柏你。」
着屁儿,一手在前方间,鲁地搓杉崚的小兄弟。
瑰柏拿起一颗鸡子,鸡子是泡在木盆里,里面有着稠透明的不明;拿起鸡子时,黏稠的垂落,看起来就很淫靡。
「说!」
「要开始了喔~」杉崚粉色的屁眼一张一缩,酝酿几回後,「噗!」的一声,出来的气将蜡烛灭了。
菲婉嘉看得眼都直了,松韵见状立即挪至她的前:「姐姐姐姐,可否赏人家喝一壶山涧酒哪?」
瑰柏将第一颗鸡子入杉崚的中……
杉崚翘着光的屁,以手抚自己的後,扩张的准备。
一旁的榆桧见了,一把捉住菲婉嘉的肩膀,将她与杉崚分开,说:「姐姐眼中竟没有本公子,本公子才能让姐姐知晓真正销魂的感受。」说完拿起桌上残余的酒壶,仰闷了一口,一把将菲婉嘉搂在怀里,俯渡给了她。
榆桧抱着菲婉嘉,让她坐在他怀里:「姐姐想玩什麽?」
菲婉嘉看看松韵,又看看杉崚,但毕竟是尊弼国有钱人家的女人,从小就被口交习惯了,倒也不是很稀奇,所以她看杉崚和瑰柏那儿比较多。
「想、要要!」她连连点。
杉崚没有穿回子,只是将繁冗的衣袍揣在前,掩住下。他朝菲婉嘉下挑战:「家还有一项拿手技能,不知姐姐想知吗?」
旁边的小厮将烛火重新点亮,又有人开门出去准备拿鸡子了。
杉崚跟瑰柏对视一眼,同时朝菲婉嘉微笑点。
菲婉嘉斜躺在榆桧怀中,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她脑袋昏昏不过气。
「山涧酒!是我想的那种山涧酒吗?」她再度兴奋,以往要玩这个可不容易啊!
菲婉嘉神都来了:「喔?是木制鸡子儿还是真实的鸡子儿啊?」
「赌家下面可吃几颗鸡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