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没听说过紫水晶雕刻成的叶子呢!此物有何特殊之?」
「这……我也不甚清楚,只知觅凤阁虽掌有天下情报,却不靠贩售情报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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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双凤笑了,她其实不在乎别人对她怎麽看,她说:「那又何妨?不然你紮个跟初四一样的高尾,就没人知你是我的已婚夫郎啦!」
「觅凤阁高傲得很,据传要拿其特制的金叶子才可得到交易情报的机会,但也不是人人都能买到情报。」
莫儒孟又是一怔:「这……寻花问柳带着夫郎……会被传成惧内的……」
莫儒孟曾经沦为隶的玩物,自尊早已被磨得不如年轻时高傲,他没那麽抵梳成象徵隶的发型,此时只是轻轻笑开。
「然後他们收集情报贩卖吗?」
姚双凤想起在觅凤阁看的一切,喃喃:「嗯……他们其他方面也很优秀啦……」
「为什麽呀?能卖情报为啥不卖?而且直接在各设立分号不是更有效率吗?」
「啊~那梅夏献……就是他们阁主,说给我这个的话,好像比金叶子还高级吧!」
「全国都有?」
「这……」莫儒孟接过那剔透的紫水晶:「几年前略有耳闻,江南有一觅凤阁,训练出来的伎子,遍布全国各大花街柳巷,为其打探消息情报。」
莫儒孟把矮几推至一旁,挨近姚双凤牵起她的手:「双凤在这儿的晚上,几乎日日与我同眠,儒孟真心觉得欢喜,竟能独占妻主的爱;要知,这天下的男儿家,只有正夫可在新婚期间内得妻主独。儒孟一把年纪,还是二嫁,能遇见双凤,我早已无比满足。」
「也没特别喜欢紫水晶,我嘛……就喜欢晶莹剔透的东西,看着舒服,这叶子雕得致,想多看两眼。」
莫儒孟欣喜地看着她:「这可真是……不得了啊!觅凤阁的影响力大得很,曾经有位高官因罪入狱,本来该判凌迟,但其正夫倾其全力找觅凤阁搭救,而後竟改判为放,全须全尾地出了刑。」
「嗯……那个梅阁主,说我以前救过他,他要报恩吧!」
莫儒孟出疑惑的表情:「这江南的粉柳畔为天下花街之最,菲婉嘉又是热衷玩乐的子,莫非是她自个儿玩得太欢,忽略了双凤吗?」
「那你昨晚有没有想我?」
欢也不会冷落旧爱,何况妻主对我们真心实意的好,我们又怎能因为女人必须的交际应酬,而烦扰妻主呢?」
「真的?」
姚双凤搓搓鼻子:「这麽厉害的吗……感觉好不真实?」她只是觉得好看所以收下,就对莫儒孟说:「你帮我把他成手环吧!我想在手上,就不怕弄丢了。」
姚双凤是个心眼,没注意到这个建议对普通良家男子来说很侮辱,她接着说:「我打算在那里再过一晚,到时你帮我套套梅夏献的话,我要知他对我的调查有多深。」
姚双凤心里说不出什麽滋味,明明後院不争风吃醋、没有修罗场,已经很好,但男人不吃醋又好像不够在意自己一样?这种矛盾的心理是怎麽回事?
「不……也不算这样……」
「好,我明日就去找适合的样式。」心里默默记下了妻主的喜好,寻思着以後要送双凤什麽样的饰品。
「嗯。」姚双凤还呆呆的,也有点饿了,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交代莫儒孟:「下次去觅凤阁,你跟我去。」
「嗯,不过他们并不是直接开设分号,觅凤阁仅有江南粉柳畔这一家,其余伎子皆伪装成不同份,混入不同伎院当中干活。」
「妻主喜欢紫水晶?」
她语气平淡:「我昨天没有睡男人啦……就只是普通的睡觉而已……」
「有~当然有。」莫儒孟笑得很开心。
「那到底是怎样?」姚双凤不解。
「倒也不是。」她拿出梅夏献给她的叶片形紫水晶:「我拿到觅凤阁主给的通行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