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用午餐了吗?”
“嗯呃……”一声甜腻的呻声响起,他的脸上泛起一抹艳色。
关上花洒,巾糙用力地过肤,被轻轻碰一下都刺痛的两颗红豆仿佛被碾烂,他口痛恨地剧烈起伏,一时竟分不清楚这火辣痛楚的真正来源究竟是肉的刺痛,还是中的怒痛。
“不用,你拿走吧。”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护士没有在意,闻言端起餐盘往门外走去。
直到墙上的挂钟指向三点,三个男人才停了下来,几人将他上的各种取了下来,却将与震动棒留在了他的内。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冷漠又暴地清洗起各,结痂的肉再次破裂,出血的地方被泡得发白,他撑开红感的私,机械地重复着抠挖的动作,仿佛一个正在不知羞耻地自的受狂。
良久,被迫由自己施加的折磨才终于短暂结束。
她放下餐盘摸了摸他的额:“奇怪,没有发烧啊……”
“我先喂你吃药。”既然没发烧就算了,她拿起药片喂给他,给他递了杯水,见他把药片吞下满意地点了点。
躺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到力气逐渐恢复,立伸手将按摩棒“啵”的一声了出来,拖着沉重的进了浴室。
他了几口气,一只手抓住旁边的扶手,继续用力将往外挤。
门把转动的声音传来,他急声叫:“等等——”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传来,里面的人顿住了,他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里,室内一片寂静,只听见一个年轻的女声:“我来送午餐……”
冰冷的水毫无怜惜地打在千疮百孔的躯上,火辣辣的疼痛没有得到丝毫抚,反被冲击的力度打得生疼。
门被轻轻关上,他紧绷的心弦松了松,发现自己出了一冷汗,他一把掀开被单下了床,内的猛地加大了震动,他一,急忙扶住床沿,低掩下眼里的耻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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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力忍住羞耻,却仍然没法放松,男人不再等他,直接将用劲往里,紧闭的甬再次被打开,痛得他深一口气,皱紧了眉。
原本红的肉被两个撑得发白,被迫入异物,不由自主地不断收缩着企图将异物排除内,男人见状三指入他的后,将往里推了推,最里面的震动着过一个突起。
残暴的指法差点划伤充血的内,他被突然尖锐的疼痛拽回了神,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姿态猥狭的人,眼中过深重的厌恶,豪不收敛的暴力度雪上加霜,再次将后捣弄出血,浅淡的红裹挟着内的白浊出,伤口痛到极点后反而变得麻木。
三个男人从浴室里急色地朝他大步走来,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男人兴奋的息声与少年痛苦的息声交织,其中夹杂着弹震动的嗡嗡声与肉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几人动作间带出的噗呲水声,洁白的房间,其内的景象却淫靡得令人不忍直视。
内的依旧在小幅度地震动,他慢慢蹲下,腹用力将异物往外挤压,缓慢地过内的感点,饱经折磨的下颤颤巍巍地抬,在剧痛中一点点渗出几丝白浊。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你端走,我在别的病房吃过了……”
嘚嘚嘚——
“找到了……”男人停了下来,伸出被打的手指在他上抹了抹。
门外的人默了一瞬,拧开门把走了进来:“……还有药。”
一个人镇压着他不许动弹,另外两个人一前一后将物入他的后抽插起来,被开到最大频率的被挤入更深,他的后被撑到最大,额角不断痛出冷汗,他咬着牙一言不发地承受着。
地锁住。
男人继续拿着另一个往里,他有些吃不消,后面紧紧地闭着,男人啪啪拍了两下他的,命令:“放松点,被强行开的滋味你应该不想再经历一遍吧?”
再次拖着残破的子躺在床上,他强撑的力气尽失,疲惫又冷然地阖上了双眼。
“留给你的一点小礼物,好好享受。”男人拍了拍他的,将按摩棒往里按了按,转跟上同伴离开了。
送饭和药的护士是之前给他打针的女人,她扫了眼房内,浴室的门关着,他躺在被子里,只出一个脑袋,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当两颗被排出内,他早已累得大汗淋漓,他将与按摩棒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再将弄脏的衣物扔进去盖在了上,打开花洒开始清洗残破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