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弛当然知她在怕什么,他见识过她心深那块隐秘的小口,又小又紧,吃进他刚手指都略显困难,要是直接插进去,怕是要痛得她眼泪汪汪。
大有一种她说不他就立停的意思。
林歇夏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由自主放缓呼,小心翼翼地拢着它上下动。
郁弛无奈,手指抚上乎乎的口,尝试往里戳,这次进得很顺利,肉依旧缠绵地裹上来绞住他
他说:“那可不行。”
郁弛坦然:“嗯,我早就对你图谋不轨了,鬼迷心窍买的。”
那东西是粉色的、表干净细腻,蜿蜒盘踞了两青,一直连到,爬上人鱼线,隐没进没有彻底褪掉的衣摆下。
他利落地伸手,拉开床柜边的抽屉,取出一枚塑料片。
她本没用过啊!
林歇夏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呜哼,郁弛……”
她的下被磕出了一浅浅的印,底下充血,要是再大力点怕是就要破,虽然郁弛觉得自己才是该委屈的那个,但还是莫名其妙地凑上去那块被自己磕出来的红痕,像她的狗一样。
吞吐这么半天,愣是说不出那个字。
膛起伏得越来越快,他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她锁骨,重重哼一声,委屈:“忍不了,你摸得我太舒服了,嗯……怎么办,好想……”
林歇夏一瞬间心如鼓:“不、不行,郁弛,我怕会怀、怀……”
郁弛轻笑出声,突然把她的手拿开了,猝不及防间,林歇夏就被他摁倒在了床上,呆呆盯着那张过分秾艳的脸。
郁弛的结了,帮她靠近自己,选择好正反,一点一点将胶套往自己间高翘的阴上箍:“这样。”
回应他的是瞬间紧缩的口,片刻绞紧他的尖。
真的要把这个东西放进自己里吗?感觉好吓人呀。
“那、那你,也可以、可以那样……”
郁弛顿了会儿,一言不发地带着她继续在自己的阴上动,被他扣住的手掌温度攀升,紧张到轻颤,和他紧紧相贴的感那样清晰,一想到是她在帮他,神上的刺激也就格外强烈。
“嗯……”郁弛把半靠在她肩上,淡淡掀起眼,睫稍被情浸得薄红勾人,“我怎么了?”
热热的、又又、腻腻的,还有凹凸不平的感。
指腹过一隆起的青时,林歇夏没忍住按了按,像玩玩一样把它碾得来去。
郁弛咬牙切齿地拽她的手腕:“……你想杀了我吗?”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郁弛直接带着她握住自己下,轻一息,声音低哑磁实:“这样摸。”
林歇夏的回应是拆开包装,然后对着手里的东西犯难:“这个……怎么啊?”
然后是手指,摸到自己的小腹,郁弛漫不经心地在那儿摁了摁:“我还是更想到这里。”
但他也没有开口安,而是俯下,分开她的双,再次把送上去。
像是放飞自我,郁弛变本加厉地息,原本清澈的少年音蒙上的情,又哑又勾人,呼的热气在她肤上,林歇夏全都跟过电一样酥麻,脑子被搅成浆糊。
郁弛用过那颗鼓的珠,将它得再次涨红后才往下,不顾她被里后撤的快感折磨得难受,专注地蹭开下面两片乎乎的阴,找到隐隐往外水的口,尖戳上去点了点。
林歇夏又恢复成眼睛亮亮的状态,手也在跃跃试地去碰他的下。
它还是热乎乎的,甚至比刚才还要上几分,颜色涨成偏深的红,林歇夏紧张咽口水:“郁弛,它、它好像有点太大了……”
“哈……”郁弛在她耳边闷了一声。
难怪刚刚眼神闪躲。
郁弛完,平复了会儿呼,突然笑了:“喜欢摸是吧。”
弛把牙磕在她上了。
林歇夏肩膀一颤:“你、你你……”
情越堆越高,林歇夏觉得好难受,得不到满足的感觉促她把心往他脸上送,眼睛雾蒙蒙,又羞涩又期待地看着他。
林歇夏脸薄:“你不要在我耳边这样叫。”
“呀……”林歇夏又揪住了他的发。
灵活戳开入口的肉,往里深探,有一下没一下地推挤肉,唾混着从里面丝丝缕缕出来的水,很快就把心搞得乎乎一团。
林歇夏:“你真的有!”
林歇夏这么想,手心被进刚才那枚塑料包装的安全套,郁弛正认真低看她:“所以你想好了吗?真的要和我?”
就知她会误会,郁弛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又想什么呢?”
“我……”
林歇夏疼得眼泪汪汪,应激地把那东西一紧,掌腹下腻异常、热乎乎的肉物吃痛般地,像要逃出她手心。
“不、不是……”林歇夏张开手指以证清白,“我不是故意的,你刚刚咬得我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