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个小时的飞机之后二人又继续租车上路，轮换着各开了一半路程。艾达在听说弟弟一直在花钱维护她们青少年时代的房子的时候非常惊讶，她本来还决定如果回加州要去住从没住过的海滨旅馆，结果又只是普通地回老家。
“你为什么要这么zuo，妈妈她不会回来了，说实话我现在都不懂她当时为什么偏偏来加州，好吧，我理解每个人有自己的憧憬，但为什么是加州。”
“因为当时她拖着我们两个上出租车的时候，收音机刚好在放《回到加州》。”
“你为什么会知dao？她都没有告诉过我。”
“因为我和她经常聊天。”
“什么时候？”
“在她因为单纯的心情不好抽我一顿之后她总会有一段愧疚而平和的时期用来和我聊聊天。”
“呃，抱歉。”艾达确实不知dao能说什么。
她还不知dao弟弟是怎么请到这么长的年假的，明明他才换了工作还不到半年，不过鉴于她对他的职场地位了解有限，所以也不清楚这是否合理。
至于她自己，嗯，她目前的工作在哪里都能进行，只需要一些现代化的办公用ju和一个大脑。不zuo对人的工作就是这点好，她没进行特别多的说明，只告诉老板她最近会不在纽约。
她们都记得路，也只能说还好这破镇子周围变化不大，很顺利地开了进去。
“你知dao吗，一开进来，我脑子里就放起了属于你的背景音乐，卡朋特兄妹的《Close to you》。”
“够了，你为什么还要提这个。”
“但是就是这样，天呐老弟，十几岁的时候你只要走出家门，所有人都一定在心里对你唱这首歌。”
弟弟看起来一点都不想说话，似乎丝毫不觉得这是某种恭维。
“每个人都爱你。”艾达酸溜溜地说。
两个人没再多话，各自看着风景，很快到了老家门口。
“这地方居然比我想得还大一点，我总记得我们当时住在一个鸟笼里。”
“如果这是鸟笼，那你以为你现在的小男朋友住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dao，不就是一个仓库吗，能不能对他嘴上留情一点。”
两个人扯着有的没的走了进去，虽然并没有锁上门，但里面居然很完好，也没有liu浪汉入侵的痕迹，弟弟不会真请了个安保公司吧？但她懒得问。
这是美国乡下很便宜的那种房子，墙bi很薄冬天很冷，bi炉大多时候烧不起来。艾达现在突然意识到她gen本不知dao两个人来这里干嘛，想要怀旧她也gen本没必要这样跑过来。
“我们来这里干嘛？”她疑惑地问弟弟。
“到你最常揍我的地方来揍我。”弟弟言简意赅，他居然没忘记那回事。
艾达感觉她tou都大了，但你被要求去揍谁的时候这很容易变成一种压力，毕竟这也不额外给钱。她发现弟弟的工作狂气质真的无药可救，连带着摧毁着她的生活，为什么连她都要在假期里jing1进业务。
“你想我怎么揍你。”她开始和他商量。
“你的包里有鞭子。”
“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不知dao，某人给你的，我看到了问你要不要sai到行李里去，你说可以。”
艾达很尴尬，这一整个描述里没有哪个bu分是她能准确记得的，但是好像也有这么一回事。
“好，好，不过我gen本没用过鞭子。你等下，我试试看，呃，我想我的力学基础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它并不怎么听话的样子。”
弟弟叹了一口气，接过她手上的鞭子抽了几下地板，声音非常动听。
“你为什么这么懂，你的解压方式不会是在俱乐bu里看这种表演吧。”
“在某些很极端的情况下算是工作的一小bu分。”弟弟居然坦白了起来，“偶尔确实得去。有一些施nue秀，不过没有你想的疯狂，最离奇的项目只是专业人士才能实现的空中束缚表演，诸如此类，看起来更像杂技。只有在那里，有些看起来对一切事物都失去了兴趣的怪老tou才会同意交换名片的请求。我并不是在为这个行业的dao德标准zuo保证，只是想告诉你，我只接chu2我能接受的。”
好吧我就知dao你们有钱人没一个正常的。艾达在心里说。
“你没遇到过什么不安全的事吧？”她还是问。
“拜托，如果我会被当作猎物，我是不会进去的，很多人并不能有效调动比我更多的人脉，只是单纯活得比我久得多，才产生了一些价值。”弟弟并不想过多解释。
“好吧，”艾达之前也找某人确认过类似的情况，她回忆起对方的回答――“不用担心你弟弟，他是在电影第一bu就赢得了比赛的拳击手洛奇，他已经爬上了阶梯，完全进入了那个游戏。”――她选择相信弟弟自己能搞定的，于是换了个话题。
“你到底是哪一方，我现在都没搞懂，呃，哪种立场能让你有快感。”
“因为是和你，所以都可以。”弟弟并不看着她说。
“好吧，”艾达沉思了一下，“那我也是你这种情况，我喜欢nue待别人，但和你的话，怎样都行。”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