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矮个儿劳神费力,方才将个阳物没入高个儿后庭。稍停片时,气急,遂浅抽深送起来。高个儿双目紧闭,悄无声息。矮个儿抽动驰骤,气如牛,目瞪如铜铃般鼓起,呻出声,少顷,高个儿也欢叫起来。摇动尖,舞得生风。
百年永遂风美,一夜云雨命真; 魂断只有明月知,花枝已几分春。
此时月儿更明,从窗外照进,正好照在二人上,秋花看的心惊肉颤,不信二男交欢会与妇人相类。遂双手紧扣,抱于上,静观其出入之势。不禁兴起,如此干法谁人见得?只是高个儿为男儿,倘是女子,活脱脱春意儿景像!忽的想起方才矮个儿天弄自家,不即如此么?原来这事儿观着比干着还更有趣哩!遂目不转睛,贪看不已。 俄尔,秋花觉牝中热,水儿又溢出,看那边厢干的火热,无人来替自家杀火,遂挖进指于牝,搅动一番,嫌不适兴,正在无奈之际,忽的想起:白日不曾摘的有茄儿么? 心儿一喜,轻启房门,速拿来一茄子,长有尺许,如酒杯,不三七廿一,登床成半蹲之势,又吐些唾儿,将茄子涂了个满,
用!」 矮个儿又亲了几个嘴,说:「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 言毕,矮个儿将阳物了,翻上床,仰面其上。秋花腾扒起,骑于其上,将牝照准,狠力往下一坐,唧的一声,套了个尽极,忽高忽低,了又,觉阳物长了许多,似直抵心上,却感爽极。遂唧唧套桩起来,一起一落,甚是有趣。 霎时便套桩数百度,秋花香汗淋漓,兴动情狂,蹲桩更加得力。矮个儿抬首,观那牝套桩之势,见秋花发十足,遂捧住秋花白的儿,着力帮衬起落。 秋花套桩不止,双手撑于矮个儿小腹,又是伊伊呀呀的浪叫,把个肉棍儿紧慢夹,滋油,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千余度,亦不觉疲。 矮个儿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不觉又他五百余度。 秋花双手抚,银牙紧咬,狂如驰,恨儿蹄慢,双蹬紧扣,辗转呼号。 矮个儿知其关隘临近,勒绷肌,紧加鞭,快如飞,杀进到颠峰之上方才勒住,秋花浑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大摇了几摇,魂魂飞,阴大丢,下来,不曾动了。 再说那高个儿,小憩之后,淫兴复作,哪顾秋花许多,急扑上去,上面与秋花成那「吕」字,两相俱,摩不止。高个儿探出,度入秋花口中,亲了片时,又自脸至亲了个遍。遂双搿开,紧夹秋花两。手扶阳物,照准花心,用力猛捣。撞击生热,阴中丽水渐枯断,抽耸变难。高个儿遂口吐津唾,涂抹于,冲刺不停。 抽送千余,秋花连连,轻声叫妙,双足对屈,紧控高个儿尖,往来甚急,亦不多时,已抽送千余,高个儿不觉腰肢一,阳又大丢一回矣。 矮个儿在旁,早看的焦渴难耐,手捧阳物,或摇,或摩。秋花见状,推开高个儿,矮个儿乘势覆住,:「心肝,我二人还有甚姿势未曾?」 秋花笑:「还有一种,那便是女人俯,双手着地,男人于女人间,托起双而弄。这叫个甚么名目?」 矮个儿笑:「正是老汉推车也!」言罢,纵下床,立于床沿,令秋花横俯,两手着床,遂搿开玉,立间,双手搂住秋花玉,将昂扬阳物照着儿,往里一耸,觉阴阔绰,直抵花心深,往来抽提,霎时八百余度。又觉越抽越紧,及至咬住一般。秋花又心肝乱叫,合着唧唧水声,响一片。 矮个儿竭其力抽送,秋花复入佳境,:「亲亲!花心酥难当,速速撞!」矮个儿上窜下,自首自,又一连抽送了数百。 秋花被得云鬃篷松,牝中酸麻极,遂把腰儿扭个不歇。矮个儿持阳物深贯花房,拱拱钻钻。秋花口吐淫辞语,心肝肉麻叫个不止。
矮个儿:「看你发发的模样儿,恨不得将你死!」 秋花:「亲亲,缓一些,莫把妾死了。」 秋花虽是求饶,却余兴未尽,颠簸摇,极尽淫手段。矮个儿受用,鏖战不休,乒乒乓乓,又大战千回。秋花魂灵飘飘,阴频丢,昏倒于床。 矮个儿火正旺,哪能罢休。遂放过秋花,扯过高个儿,按仰于床,提起双,扛于肩上,拨开儿郎当的物儿,照准后庭孔儿,便入,未进半寸,高个儿大呼痛杀,矮个儿哪这些,腰腹加力,发狠入,高个儿受不住,哀声连连。 矮个儿暂且收兵,吐些津唾,抹于高个儿后庭之,又去秋花牝中捞些浪水儿,涂于上,重又稳稳的徐徐杀入,高个儿咬牙承受,任矮个儿冲撞,费了些力气,终将个阳物没入。 毕竟不知后来三人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十回 二男一女夜寻欢 诗曰: 由来方雨可耕耘,拒色还金古人,(原文少一字) 伏义自能轻施与,钟情厚不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