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懿笑了:“那也不打紧,盛祺若是过来了,我便说这一切都是太后说的就是了,相信盛祺还不会那么没有孝心却找自己的母亲对质,便是去对质了,相信太后也不会许他专一人的。”
菀嫔低下了:“是,臣妾知了。”
眼见盛祺有些意动,杜清懿在一旁适时提醒:“陛下准备怎么办?若是要详查,想必要花些许时日,可是太后她老人家的……还有,难此事要秘而不宣?”
杜清懿点答应了:“我知了,陛下……陛下还是早些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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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叹了一口气看向杜清懿:“皇后,太后的事就交给你来办了,如今太后逝世,她又是我的亲生母后,太后必须风光大葬。”
杜清懿又:“这几日本去太后中请安时,太后也对我说,要我劝皇上不要专一人,后要雨均沾才行,可皇上也已经有许久未来本这儿了,我思来想去,皇上最近一直去妹妹那儿,那这话便由妹妹带给皇上可好?”
“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能好好休息呢!罢了,我去养心殿了,若有什么是,你尽快让人来通知我。”
在一片“皇上恕罪”的告饶声中,杜清懿听到了一个清朗的声音:“皇上请听臣一言。”
杜清懿沉重的点了点,适时地表达自己的担心和疑惑:“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前天来给母后请安她还好好地啊!”
杜清懿与盛祺在仁寿的大门口碰面了,盛祺虽然还记得之前菀嫔对自己的哭诉,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他只得匆忙像杜清懿点了点:“皇后也来了。”
俊朗的男人微微皱起了眉:“皇上若是肯给时间让臣与其他太医详查……”
妹妹也不要怪本说这样的话,这几日其他几位妹妹来请安时都对本说好久没有瞧见皇上了,况且还有几个妹妹入之后还未承欢,妹妹也多得为她们想想对吧?”
然而,这天晚上,杜清懿等来的不是盛祺找她对质,而是从仁寿传来的太后薨了的消息。
盛祺并没有耐心听那么许多,只是说:“梁太医,朕不想理那么多,朕就想知母后究竟是怎么薨的!”
菀嫔一脸为难:“臣妾……这……”
还没等杜清懿走进大殿,便听到了盛祺的怒吼声:“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母后怎么就薨了?朕听皇后说母后前两天还好好地啊!”
……
杜清懿点了点:“我知了,陛下且放宽心吧!陛下若是太过悲伤,想必母后也会不安心的。”
盛祺的的眉越皱越紧了,随后,他像是了什么决定一样:“罢了,梁太医,我就给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天早上,朕要举行太后的葬礼!”
杜清懿倒是认为太医们一定不会发现太后是中毒,毕竟她下的毒无色无味,从她前两天去请安时看太后的气色也没什么问题,至于那盆花……
……
而此时,杜清懿也带着若华和白叶一并赶了过去,路上,杜清懿压低声音对白叶说:“一会儿进之后你先跟在我边四观察一下太后将那盆花放在哪里了,然后等到没人注意的时候再把花搬走,记住,一定要小心。”
盛祺沉重的摇了摇:“朕也不知,走,去问问太医。”说着,他一当先的进入了殿内。
“妹妹可是不愿?其实妹妹的心思我也知,作为女人,谁有不想自己的男人一直留在自己边呢?可本也是没办法,这些话是太后交代的,本也只是奉命罢了。”
白叶也已经向她保证过不会被任何人察觉,也不会有任何奇怪的反应的。
白叶微微点:“我知了,清懿放心。”毕竟太后忽然薨逝,此时此刻仁寿一定有许多太医,还有其他的下人们,肯定都乱作一团了,他的举动一定不能让人发现。
打发走了菀嫔,若华不由问娘娘对她说这些,就不怕她对皇帝添油加醋吗?
“娘娘教训的是!”菀嫔连忙请罪。
要知,在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保存尸的好办法啊!
这个消息宛如惊天巨雷一般在中炸开了,还在后幽梦轩中听着菀嫔委屈哭诉的皇帝也顾不得其他的了,上动赶往了仁寿中。
她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20多岁的男人不卑不亢的站在盛祺的面前,他看上去也是太医之一:“臣与其他众位太医正在检查太后的,从表面看来,太后并没有什么突发疾病……”
等到盛祺走后,杜清懿这才转暂时统领了仁寿中混乱的景象,吩咐人们各各的事情去了。
……
她并没有注意,那位梁太医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微微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