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
老鼠捂住嘴。“那怎么办……对不起啊姐姐。”
乌奇奇哭得更难过了,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是我不该抛下你们的。”
星星替她抹去泪水:“不是的。我们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生命负责。星街就是这样。”
老鼠抓耳挠腮:“对啊对啊,而且不就是死了嘛。没什么,被飞坦哥救下之后,我们这几年的命都是被他捡来的呢。好啦,姐姐,都说了我们喜欢你的微笑,哭鼻子会让我们心好痛的。”
星星捧着她的脸,认真说:“姐姐,能遇到你们真是太好了。”他笑得很温柔。
“我也是……只是,如果不是这样的离别就好了。”
星星忍着泪水推开她:“走吧,去吧,我们也会继续前进,毕竟‘死亡是一场盛大的冒险’。”
老鼠拉住星星的手,扭跑开,回首对乌奇奇笑:“去吧姐姐,记得‘活着是一场盛大的冒险’!希望你以后能笑着想起我们哦!”
她抿着嘴,努力抑制住泪水,在逐渐破碎的梦境里大喊:“不能再抱一次吗?”
星星渐行渐远的影朝她挥手:“去抱麻雀跟飞坦哥吧!”
老鼠蹦着朝她挥手,声音逐渐淡去:“再见啦姐姐!”
乌奇奇朝他们喊:“那你们要玩得开心哦!”
两个孩子朝她竖起大拇指。“你也是!要痛快的去疯哦!拉钩钩!”
她冲他们咧嘴一笑,竖着大拇指的双手高高举过:“嗯!待我们下次再见,再彼此分享故事吧!”
睫被泪水黏在一起,她感到脸上有双冰凉的手在蛮横搓她的脸。
她吃痛着睁眼醒来,看到飞坦紧抿着嘴给她泪,他冷哼一声:“哭够没?”
“没有……”
如此诚恳的回答让飞坦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咂。
乌奇奇有些得意地眨巴着红的双眼说:“我梦到他们了。他们说他们要去开始一段新的冒险了!”
“哦。”
一旁的麻雀很感兴趣,凑了过来:“是吗,还梦到了什么?”
乌奇奇的声音虽沙哑,却充满活力地向她娓娓来。
闻言,麻雀笑了:“真像他们会说的话,这算是托梦吗?”
想到他们一起读的修仙文,乌奇奇嘿嘿:“那他们是不是去修仙了?”
“死了就是死了。”飞坦淡淡说,然后拉起她:“该走了。”
“……嗯,是的,死了就是死了。”乌奇奇默默重复一遍,随即掏出床下藏着的游戏机说:“走之前我们再玩一局游戏好不好?”
太空船出现在屏幕上,乌奇奇选择了五人模式。飞坦和麻雀坐在她两侧,三人聚会神控原本需要五人分工协作的宇宙飞船。
飞坦不耐烦只会:“啧,你去那边。”并让自己角色开乌奇奇的。
乌奇奇拿脚踹了他真人一脚:“认真点,我要通关!”
屏幕上的角色终是开始彼此合,一同在虚拟宇宙中航行。
有两个小人始终一动不动,只是卡通眼珠骨碌碌追随着边来回跑动的人。
CLEAR
胜利属于他们,屏幕上五个小人同时蹦起来,出开心的表情。
麻雀舒展,满意地说:“终于通关了!你们也该走了。”
“一起走吧。”乌奇奇提议。
麻雀却摇了摇:“现在的我还不行。我会变得更强大,自己走出去。”
乌奇奇蹙眉:“你一个人……”
“姐姐,相信我。”
“麻雀……你还这么小,为什么非要肩负这么多?我们一起走,这次我不离开,好不好?”
“我要的不是被保护。相信我,姐姐。”
“不是被保护……可是……大人的义务不就是保护小孩子吗?”
麻雀很有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我要的不是被保护。”
好熟悉的倔强。乌奇奇笑了,她俯抱住麻雀,眼泪掉在女孩肩上。
飞坦拽了拽乌奇奇的发:“想带走就打晕她。直接抗走呗。”
“你们两个快快。”麻雀将他们推出门外,然后砰地关上门:“待我们下次再见,冒险者。”
听着熟悉的RPG对话,乌奇奇将手按门板上:“好……那你快点升级哦,外面等你,待我们下次再见。”
只剩自己一人,靠在门上的麻雀轻轻落到地,抱着膝盖无声抽泣,就再哭这一次,然后就要抓紧变强大,没有时间再悲伤了。
乌奇奇回望那座装满欢笑的小屋,风中转动的向日葵风车插在门前地里静静守望。
“麻雀,星星,老鼠,我的弟弟妹妹们,再见。和你们的这段旅程很开心。感谢你们教会我的一切。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见面的。”
乌奇奇扭过,握住飞坦的手大步向前。他抿嘴,紧了她。
二人将城市留在后,起前往下一段旅程。
“能走慢点吗,飞,我要记住回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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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与死都是场冒险引用自《彼得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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