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倾月突然调转手上的方向,将鞭柄往内去,却又被什么阻止了,她皱了皱眉,手摸向了阴。
陈蓝浅立垂眸,不敢再乱看。
门突然开了,陈蓝浅抬,错愕地叫了一声“二姐?”
阴被拨开,两手指探了进去,翻找了两下,夹着里面的东西拽了出来,是几张已经了的红钞票……
整个空间变得无比安静温馨,除了自己的呼声,陈蓝浅只能听见面前两人落子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时而快时而慢,却又在偶然间展现出肃杀的氛围。
陈蓝浅立点。
陈倾月有很多鞭子,可是陈蓝浅现在看着鞭子犯怵,挑来挑去,还是选了个威力没那么大的散鞭,双手举着跪在了窗边,面朝着陈倾月。
七百八十下不是个小数字,打哪里都是煎熬,但陈倾月问了,陈蓝浅还是得回答:“有的,主人打哪里都可以。”
鞭子突然抽在大,那里今天遭的罪最多,陈蓝浅疼地颤了一下,却还是乖乖将分开一些。
两人似乎极为有默契,一路上一言不发,到家后也是直接开门下车,进了屋,徒留下陈蓝浅一人龇牙咧嘴,慢悠悠地下了车。
陈蓝浅叹了口气,知她们暂时不会自己,便去自己挑工了。
又是一声笑,是陈未欢。
陈蓝浅懂一点棋,她偷偷抬眼看去,却发现两人咬得很紧,但还是陈倾月略胜一筹。
散鞭被陈倾月拿走,在她上缓慢地游走着,有些。
“我……”陈蓝浅为难地看着陈倾月,开不了口,她怎么敢啊?
可她又不敢乱动,陈倾月就坐在她的旁边。
随着陈倾月落下了关键的一子,这局棋终于结束了,陈倾月赢了。
陈蓝浅举着那柄散鞭膝行过去,不动还好,稍微一动,膝盖便如针扎一般地疼。
背后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月光照进来,刚好洒在陈蓝浅上,使得她后的那些伤,看得一清二楚。
陈蓝浅咬牙哼了一声,突然被人从后抓住脖子。
听见动静,陈倾月抬看了她一眼,:“你刚刚迟到了十三分钟,自己找个工跪那。”陈倾月说着指了指窗边,便又低看棋去了。
陈未欢是笑着的,可说出的话却让陈蓝浅心里一颤,她抬看向陈倾月,陈倾月却也只是玩味地看着她。
膝行到陈倾月跟前,她轻轻叫了一声“主人”。
陈蓝浅忍不住抬眼去偷看,被陈倾月抓住在脸上扇了一巴掌。
陈倾月控制着鞭子的行径,轻轻扫过陈蓝浅的各感点,余光瞥见陈未欢起,陈蓝浅来不及偷看,那鞭子突然调转方向,抽上了她的小。
“呃……”
陈蓝浅心里一惊,正对上陈倾月看过来的目光。
一枚黑棋落下,陈未欢立坐下,去看棋盘上的变化。
陈未欢扬扬示意她进屋,屋内,陈倾月正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盘棋,她正低观摩着。
两侧脸颊被住,陈蓝浅被迫张开嘴,一个圆球被了进来,陈蓝浅呜咽一声,伴随着一阵铃铛的响动,她红了脸。
“上还有好的地方吗?”
手上突然加了力,在陈蓝浅上了一把,痛地陈蓝浅哼唧两声,了气。
陈未欢笑了一声,往后靠在沙发上,陈倾月抬,看着窗边已经有些跪不住的陈蓝浅,:“过来。
陈蓝浅红了眼眶,看着陈倾月拿着鞭子在她上随意地敲打,感受着陈未欢游走在她上的手掌,像是意识到什么,着急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口中的铃铛也响个不停。
“看看今天是你声音大,还是铃铛的声音大。”陈未欢说、
即使知不会有人看到,陈蓝浅还是不受控制地缩了缩屁,入冬之后便就没有什么动物了,可陈蓝浅还是能听见时不时传来的一两声鸟叫,也可能是幻觉。
是陈未欢,陈蓝浅闻到了她后的香水味。
一盘棋下了快一个小时,陈蓝浅跪着的双已经有些麻木了。
她从未在面对陈倾月是如此地忐忑,站在陈倾月门口深呼了许久,却依旧不敢主动进去。
陈倾月皱眉看向两人,她当然知是谁搞的,陈未欢轻笑一声,将陈蓝浅口中的小球拿了出来,“我刚让你说什么?告诉她。”
突然想到内还了什么,陈蓝浅心里一紧,下意识收缩起来,却还是抵不过陈倾月的手指。
眼睛突然闭上,她
“……780.”
陈倾月看着她手里的工,轻笑一声,也没有直接去接,反而看着她问:“算了吗?多少下?”
“唔……”
类似于给猫狗玩的那种小球,镂空的,里面着两个铃铛。
是陈未欢,陈未欢在陈倾月房间里!
陈倾月抬眸看了她一眼,“有话说?”
“你不说话,今晚可就不好过了哦。”
陈倾月轻笑,看向陈未欢,陈未欢却摇了摇,:“想说什么一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