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都可以？”张起灵摸上吴邪的脸，用拇指在他的眼角摩挲，“前天早上那种事，也可以吗？”

        张起灵站起，走到卧室门口，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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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有女生主动来找我玩呢。”吴邪新奇，“女生果然不一样，还专门写一封信。如果是胖子那样的，直接来找我们打球，就熟起来了。”

        “嗯……”吴邪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可是这闷哼里又带着享受和愉悦。两人的紧紧贴在一起，那个地方也互相挤压着，都起了。

        吴邪眼里水光更盛，脸色红得吓人，他嗫嚅着说：

么运动？学长的朋友都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中意的女孩子？

        房间里的两人，对着信纸，久久没有说话。

        抱歉，可能有些冒昧。学长是我的偶像，是我向往的人，我有好多好多的事情都想要了解。一提到学长，就不自主地激动了。我想要成为学长的朋友，和你分享快乐，分担忧愁，和你一起，成为更好的自己。

        “……”

        吴邪眼前发晕，连眼都泛起了粉红，他眼里蓄起了更多的水光，呼灼热，嘴巴埋在张起灵指里轻声：

        张起灵心里一片冰凉。

        “当然可以，请主人尽情使用小狗。”

        “……我回去睡。”

        “不是朋友，那是什么？”张起灵的双手紧紧抓住吴邪的，得吴邪有些痛，却又觉得很满足。

        “我……我想当你的小狗。小狗愿意为主人任何事。”言罢，他注视着张起灵，学着小狗那样吐出一点粉红的尖。

        “没事。”张起灵摇摇。

        “……小哥，这不是选不选的问题，你们本就不一样啊。”吴邪低声。

        张起灵耳边响起了巨大的汐声，那是他自己的心。不知不觉，两人间的距离更近了。

        祝：学业顺利，天天开心

        秦海婷

        “什么怎么想的？多一个朋友好的呀，秦……秦海婷，我看她学习态度蛮积极的，要是她有不会的题，我作为学长，可以给她讲一下。”

        这些都是我不知的，也是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心心念念地关心、好奇着的。

        “……”

        “秦海婷……想和我朋友啊。”吴邪喃喃。

        吴邪抬起眼和张起灵对视，睫像蝴蝶翅膀一样颤动，那眼睛里水汽朦胧，盈光转。

        “……你怎么想的？”张起灵仍旧没有看吴邪，低低地说。

        “没有任何人可以和你相提并论……你知的吧。我、我并没有把你当成胖子那样的朋友……对不起。”

        “……这种也可以吗？”张起灵另一只手从吴邪背上下，抚过后腰，落在右边屁上，有些用力地抓了一下。

        “主人……主人可以对小狗任何事……但是不要丢下小狗。”睫轻颤，一滴泪从他的眼底落。

        “如果我和秦海婷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张起灵看着地面，眼睛却没有聚焦。

        “……”

        “……”

        张起灵心都揪在了一起，像被腌泡在又咸又苦的酱料里。他一把紧紧抱住吴邪，力大得像要把对方的五脏六腑都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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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你去哪里？”吴邪放下信纸，也站了起来。

        见张起灵不说话，吴邪心里一阵发凉。他走过去，拉住张起灵的手腕：“小哥……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你说出来，我都改。”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可以哦。”吴邪向手掌的那边侧过脸，把鼻尖埋在对方手心里嗅闻，探出漉漉的舐着。

        吴邪心里的凉意逐渐转变为慌乱无措，他以为这些天张起灵已经接受自己了：“小哥，不有什么事，说出来好吗，不要什么都不告诉我，好吗？”一句话说到后半，声音发颤，十分可怜。

        “吴邪。”张起灵转过看到吴邪沮丧的神情，抓住吴邪的双手，克制住满腔的酸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