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出的时候,肉发出暧昧的一声,不舍地挽留。
方多病整个人都半躺在还带着珠的草地上,子抖了抖,看着上的李莲花,嘴嗫嚅着,又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方小宝,张嘴。”
汗珠滴进了眼眶,被方多病探一点点干净。
李莲花是不是还是觉得他扬州慢进步不大?那他每日多练习一个时辰。不、两个时辰……
方多病在此刻好像终于窥到了李莲花深藏的爱意,和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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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另一只手按住李莲花的瘦削手腕抵在膛,不让他乱动。
正是初春,夜间还有些凉,李莲花出来得匆忙,只草草铺了层外衣在草地上。
手中事物越来越,越来越涨,李莲花耳也变得通红,强撑着没有出羞涩的表情,一心一意侍奉二人的望。
方多病也不再像刚开始手脚,试图说些什么、些什么。
“哈……”
后刚刚已经被李莲花自己开拓进了两手指,此时也勉强挤进了方多病的三手指。
呼变得急促,腔像是在打鼓,让他耳晕目眩。
“啊、啊……慢点,方小宝你……”李莲花仰起修长的脖颈,不适地要求。
“呃……莲花……”没想到李莲花这次这么豁得出去,方多病惊呼一声,快感自被爱人碰的阴传达到脊骨,又一路窜至大脑,让他下了,任由李莲花把玩。
在李莲花蹙眉息时,方多病接手了李莲花的工作,伸出手去碰后。
方多病好像病了。
李莲花瞥他一眼没说话,自己挑起两抹手中留下的浊,慢慢探向后。
好幸福、好开心。
李莲花抬起,膛也在剧烈起伏,看着方多病小媳妇一样的神色,一边换着气,一边开始思考要不要继续下去。
只能乖巧地听李莲花下达的命令,张开了自己的嘴。
他曾经想过不辞而别,独自结束残生。方多病带着狐狸,又再次找到了他。
李莲花知方多病心里可能会有些什么,可却没想到,方多病对他“离开”的可能有多锐。
“莲花、好舒服……”方多病哼哼唧唧,动作却没放缓一点,惹得李莲花息连连,被干得脚趾都蜷紧了起来。
和他的碧茶一样,轻易治不了。
方多病呼一紧,完全被这从未见过的场景诱惑住,忘记了自己的打算。
现下两人不上不下地卡在这,李莲花悄悄挪了挪大,察觉到下人已经起的阴,更是疼。
两人之间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在下一刻,就被阴整了进去。
像是一个圆,又再次走回了起点。
那又能怎样呢,因既然是他种下的,果自然得由他来品尝。
李莲花叹了口气,让两人换了个方位,将方多病压在了下。
李莲花伸出了手,拽住方多病松松垮垮的袖子,微微使力。
方多病心脏都被攥紧了,好像就连呼也成了原罪。
虽然不知李莲花想干嘛,但方多病仍旧顺从地俯下了子。
方多病像饿狠的狼一样,红着眼用手指轻轻抽插起来,“咕叽咕叽”的,引得李莲花扣住他的手臂。
李莲花正和他十指相扣。
熟悉的气息在口腔中蔓延,让方多病眼眶都受不住地微泛红。
直到温凉的嘴覆在他面颊,才如梦初醒一般,不明白怎么突然就从刚才的场景变成了现在这样。一时之间脸涨得通红,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
李莲花最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握住了方多病有些颤抖的指尖。
莲花楼刻意选在了远离人群的地方,不必担心会被人看到。但在天地间和自己的徒弟交合,还是有些挑战这位曾经天下第一侠客的底线。
却好像第一次被当作溺水之人的浮木。
掌中被嵌入了温的事物,紧贴在一。
这是他们之间没有被明说出口的一坎。
等到两人都出浊,李莲花才松了口气。
抬向四周看去,一阵风过,空无一人,分外寂寥。
李莲花这人潇洒惯了,年少就敢去皇对月舞剑,他知有许多人都将他当作憧憬的前辈。
还是太涨了,后没办法很好地吞吃进去。加上现在这个姿势,后因为重原因下坠,阴进去得愈发深,每次进去都给李莲花一种五脏六腑要移位的错觉。
再垂看一眼忍得难受的方多病,心下一横,闭上眼,隔着两人的亵,将二人的阴并在一,忍住羞躁动起来。
他们都被困在这场春日梦中,可还好,他们甘之如饴。
本来不该这么冲动地吻上去,可方多病刚才真的给他一种弃犬的错觉,也不知怎么的,反应过来就已经亲上了。
柔的尖,带着他的交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口中不住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