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再次响起，是一个人的、走的很慢的脚步声。

        “这个向后翘的动作时，是一只手垂直向上，另一只手横举，与地平行……”我小声解释“我现在两只手都垂直向上了……”

她一定听到了主人的脚步离她越来越近，她已经被关在鸟笼里难受的蹲了好久，她会抓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迎合他、取悦他。

        他笑了，忽然强烈的气让我的脸有一些。

        主人怀抱着笼子，走出了衣帽间，主人抓着笼子的双手青凸显，双臂肌肉隆起，陈薄荷仍蹲在笼子里，主人连笼子和她一起抱了出来。

        她被笼压着被迫低，又被搁在地上，大概视角有限。

        他黑色的眸子闪出一抹光彩，我浑卸力，忍着疼痛，向前摇晃。

        他摸向我的阴，摩挲着我的外阴。

        “什么样？”他仍在抚摸我。

        “我……我……蹲不住了……求求你……把我放出来吧……”陈薄荷的哭泣是突然开始的，刚才卧室里没有一点儿声音，恐怕她是在看到主人的一瞬间，眼泪决堤了。

        “嗯，这是我的初吻，我想交给我的主人。”

        展翅的天鹅，吻向了饲养她的主人。

        主人蹲向下，剥落了我的内，扔到了远床上，又攥住我一只脚腕，把绳子系了上去。

        他先开口了，他看着我，却不是和我说话。

        我没说话，我不想求他放我下来，如果我求了他，我就和刚才的陈薄荷一样了。我只是沉默，想着用眼神和他交。

        这看似离谱的猜测其实是对的。教练和我母亲说的时候被我听到了，大不适合芭。

        “我再也不敢欺负人了……”她的话满哭腔，穿插着咳嗽声。

        “长出茬了……”他说“以后要按时刮掉……”

        “放了我吧……求你了……”她仿佛在最后的挣扎。

        “果然是有芭的童子功。”

        绳子拉着我的脚腕向后、向上，那巨大的力量使我无力抵抗，我的脚渐渐平行与我的小、大、屁、腰，直到那只脚被拽到和我的背一般高，绳子的拉扯才终于停下。

        “天鹅湖不这样……”

        “薄荷，你能看到柠檬么？”

        “主人……”这是陈薄荷的哭喊声。

        主人说话的声音若有若无，我听不清。

        他一只手转去抚摸我的大内侧，我试图用夹来抵挡那感的意，可两一条向上一条向下，早都分了家。

        “我听你的。”我看向他，希望他能看到我眼里的爱意。

        “我……再也不敢……不听主人的话了……”

        主人回到了我面前。

        笼子被放到了地下。

        “你是因为太大了，所以没再芭了么？”他用短短的指甲弄着我的。

        这算抱么？被吊着的我居然在关注着奇怪的定义问题。

        主人回到我的面前，一手环着我的腰，抚摸我因向后抬而鼓起的屁，另一手起我的房，他的鼻息再次掠过我的额。

        他也正看着我。

        她一定想像我一样伸展手脚，就像我正想着像她一样弯曲四肢，我们受着不同的折磨，艳羡着对方的痛苦。

        “嗯……”

        “你想和我接吻么？”他抚摸着我的肉，又凝视着我的灵魂。

        又一个奇怪的场景出现了，两个少女，一个被缚着双手吊起，拉成了一长长的线，一个被鸟笼箍着蹲下，团成了一坨小小的球。

        “我能看到她的脚……”

        我仅剩一只脚撑在地上，严谨的说，我仅剩一只脚的两脚趾撑在地上。

        他一手撑住了我的背，一手扶住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