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脑中的睡意都背叛了他,他在这感到很安心,在她边感到很安心,因此脑中充斥着舒适的昏昏睡。
将他从黑暗中唤醒的是最近很熟悉的感觉,刺痛中带着电般酥麻的快感,女孩趴在他的前,鲜红的过一红的鞭痕,见他醒来,她抬起微笑着向他打招呼,“早上好,大寿。”
自己到底是哪抽了才会和这个女人一起跑步啊?!
答案很清楚,只是他不想承认。
十五分钟后穿着运动服和真昼一起跑步的柴大寿在心里吐槽。
“……早上好。”他不太情愿地回应。
那是……非常可怕的女人。
怕改变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哪怕在心里承认败北。
【好孩子。】
渐渐的,他的意识沉入黑暗。
哪怕她刚刚抽过他一顿鞭子,又让他像条狗一样爬向她。
她仔仔细细地给那些本来就是她打出来的鞭痕上药,本来不用这样多此一举,以柴大寿的质,这点小伤一天就好得完全看不出来了,但她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他没法说不。
柴大寿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
但别说从这里离开之后的步骤,他能到把手抽回来吗?
“嘁……你这家伙……”
她语气柔和,细碎的吻轻柔地落在脸颊上,给人一种被珍爱的错觉。
今天是周日,上午没有预定,原本他有清晨去跑步的习惯,现在时间也并没有晚多少,但――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窝在他怀里的少女,她真的很喜欢这样被抱在怀里,安安静静地看上去很无害,他隐蔽的目光并没有躲过她的感知,真昼抬起笑眯眯地说,“要一起去跑步吗?”
可他能听见她均匀的呼,显示着怀中女孩平静的睡眠,令他感到骨悚然的,他因这呼声感到内心充满温柔的安宁,仿佛很久以前在母亲臂弯中安睡的安心感。
他的心又一次忍不住为“好孩子”和“奖励”而颤动,女孩吻了他的,他又沉溺在这个甜蜜的吻中,忘记了自我。
他的逆反心理久违地在她面前冒出,柴大寿扯出一个狂佞的笑,无声地表示出反抗,真昼却并未因此感到挫败或不快――可怕的又难以捉摸的少女,她反而愉快地笑了,大发慈悲地放了手,极为恶劣地用指甲扣弄感的眼,使他猛然脑子一片空白――他了。
他现在仍旧能回想起那让耳和脑袋都为之一震的声音,回想起被那双美丽的手轻抚的酥麻快感,被肯定的巨大愉快和仍能意识到不对劲的理智带来的愤怒抵抗让他矛盾极了。
再这样下去不妙。
2
也好过对他人俯首,成为一条失去尊严的狗。
阴得不能再,那和柴大寿高大健硕躯相符的巨狰狞得足以让看到的人,但却被少女不以为意地把玩着,有着薄茧的手指划过棒的青,又了硕大的,在他息着肉棒颤抖着几乎要出来的时候,漫不经心地将小指戳进了眼,撑开脆弱的,将即将薄而出的堵在里面,逆和被手指撑开的痛楚让他咬紧了牙,也压抑下情不自禁想要脱口而出的求饶,真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强制压抑痛苦挣扎的表情,凑到他耳边呢喃,“很难受吧?很想去吧?如果你喊出来我也不是不能考虑让你去噢,我喜欢你的痛呼声。”
一定还来得及。
她笑盈盈的,眉眼弯弯,捧着他的脸,“回应得很好,好孩子有奖励。”
他应该现在就下床穿好衣服走出这个屋子然后将手机里的联系方式删掉之后断绝与这个人的所有联系,现在回与她相遇前那个柴大寿还来得及。
“大寿君……你真的,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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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候的他并不知晓眼前少女的可怕,不知晓在他眼前的是被称为女帝而支着东京地区的无冕之王。
他赤着,健硕的肌暴在被子外,也将口横竖交错的鞭痕暴在外。他一手环着女孩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感受到她温柔的躯紧贴在旁,他面无表情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