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咬了咬嘴,下定了决心一般,但是刚张开嘴,啥也没说出来,又把嘴闭上了。
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刃总是洋洋洒洒的手一挥就带我去哈啤酒吃烧烤,他很优秀,毕业后自己开了个工作室肆意挥洒着灵感和汗水,说真的,就是他对外太优秀太无懈可击了,所以我想看到他不一样的地方,比如现在,如此羞涩又脆弱的一面。
虽然后是舒服了,但是他跨间的阴还在被棒霸凌,不出来一点,只能一滴一滴的漏出些透明的。
转而命令他翻趴下,后背也很色情,我上手摸了摸,然后拍了两下刃的屁。他已经被我训练过了,知这是什么意思。
“痛...”刃的声音很小,好在屋里子静悄悄,“...”
“哪里疼,哪里?”
好吧,其实我知我这样其实很有压迫力,尤其对刃,很好用。
我又换了两手指进入,刚才括约肌被一顿,现在已经了下来,屁眼也只能松松垮垮的接受快感了,两手指模仿交的动作进行抽插,还不到一分钟,他就快爽不行了,子也撑不住想倒下来。
我继续浅浅抠挖着口,他的息越来越重,估计一开始有点痛,到现在完全就是在爽了,他轻轻抬着腰和屁迎合我的手指,看来还是这个饥渴的屁眼在吃了一会后发明是不够吃。
所以他正需要有人来打开他内心的那隙不是吗,现实活得很累的人总是喜欢把自己沉浸在美梦中逃避现实,刃在享受和我的小情趣时,他可以暂时丢开现实里的烦心破事,把自己的神和肉完全打开毫无保留的献给他的主人。刃不喜欢沉溺美梦,但他可以尽情沉溺于我的爱。
“哥乖,听话。”
“嗯...那个...的地方”
我想安他,但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却对我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我好像被扼住咙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把他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们就这样安静的靠着对方。那时候他还不叫刃,叫应星。
思绪被扯远了,我看着眼前被我玩的有些崩溃的刃,有点愧疚了。
刃习惯的塌下腰,圆的屁翘了起来,然后又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到屁上,四指用力,掰开的出红的屁眼,向我展示他下面最隐私的地方。有点是因为刃昨天晚上喝酒喝大了被我摁在上用带抽的,又痛又没有什么实质的伤害,我很喜欢用这个责罚他,不必担心,他也喜欢被我这么对待。
我的手摸上了刃的屁,用大拇指摁压着早就被我变形的竖屁眼,即使是了也遮不住的色情。
可能就是这样的童年导致的吧,他总是想事事到最好,这样能把自己完美的包装起来,别人看不到他卸去伪装后其实只是个没有家的可怜小孩。
我追问,帝弓在上请原谅我,这确实是我的恶趣味,我很喜欢看刃磕磕绊绊的说一些下的话。
刃在被摁压屁眼后明显的晃了晃子,显然是因为昨晚被我抽了几下还有点痛。
他特别有当sub的潜质,在很多地方都有表现,他自己意识不到。
“哥怎么不说话。”
我知他内心在渴望我的掌控和惩戒,但是他还是不愿意说出来,在这方面他还是清纯的像个大学生。我一边说一边把拇指摁进屁眼搅动,活像个小嘴一样吞咽着我的手指,其实并不用很深入去按摩g点,因为刃单单是感受括约肌被撑开被摁压就已经爽的又是又是大气,他太了。
我收回玩弄他下
“感觉哥很喜欢,今天也想被我抽这里吗?”
我感觉他的耳垂更红了,手上动作稍稍用力,开始慢慢旋转棒,棒上有顿顿的螺旋细纹,不会伤及但是会给被插入者带来极大的刺激。螺旋细纹搅动着殷红的,我的手速加快了些。这真的很难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刃说出口,不过也不用多久,刃就忍不住了。
其实刃的童年过得并不好,家里人惨遭毒手,他一个小孩子衣衫褴褛浪了很久遇到个心善的老爷爷,老爷爷把他领回家好生照顾着,那个爷爷是我的邻居,我就是和刃这样认识的。过了十余年安生日子,老爷爷寿终正寝走了。
我一手继续扣着刃的屁一手握住大阴开始动,他的胳膊撑不住了,把脸深深埋进臂弯,只是撅着屁任我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