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进食之前的规矩,灶门炭治郎爬到富冈义勇前转过去,将两条大大张开,出热温的后。
饿。
这句话他没问出来,只是推开怀里的灶门炭治郎,淡然命令。
伏在富冈义勇前,灶门炭治郎嗅着,顺着令他不断分唾的味直将脑袋埋入富冈义勇下。
肉插入,被玩绞得烂的立刻热情裹了上来。灶门炭治郎轻声哼哼着,有规律地收缩起后想要快点榨出自己的粮食,而富冈义勇也有着自己的考量,不故意使坏,只是草草插了几下,便控制着出一些给他。
知自己打不过他,灶门炭治郎了鼻子,决定换一种方法攻略富冈义勇。
尽震动不止的尾巴让排出的过程有些艰难,但灶门炭治郎控制着肌肉,还是很快将尾巴“吐”了出去。
他对灶门炭治郎有着非比常人的容忍,但同样,对他的占有也是和他的容忍度成正比的。
灶门炭治郎疑惑地歪了歪,晃起屁,那大尾巴也跟着甩动。红在前,沾灰金尾在后,像是火海中闯进一抹污脏的雾。
饿急了眼的灶门炭治郎子一缩,不不顾地扑进了富冈义勇的怀里。他把脸往富冈义勇的颈窝埋,鼻尖戳在血香味最的颈动脉不住蹭动。张开嘴似乎在寻找合适下口的位置,奈何富冈义勇将自己裹得太严,而且队服还散发着让鬼很讨厌的味。
令鬼厌恶的气味掩盖着其下的美味。灶门炭治郎用牙咬、用,一颗火红的脑袋不断晃动,孜孜不倦地与坚韧的布料斗争。
食物已经近在嘴边了,且猎物并没有反抗的意思,危机感趋近于零,反倒让灶门炭治郎开始挑剔起来。对于胃口被养刁的灶门炭治郎来说,鬼杀队服上散发的气味简直让他难以下口。
灶门炭治郎不得章法地开始拽他上的队服,可无论怎样也撕不开那层布料,急得他额冒汗。焦躁的炭治郎对着富冈义勇嘶哈一声,凶狠命令他:
“排”和“吃”是灶门炭治郎所能听懂的为数不多的字眼,他欢快地叫了一声,撅高屁,使劲儿排斥起插在后的尾巴。
富冈义勇没理他,由着灶门炭治郎在自己上亲亲蹭蹭,摸摸。
“自己把尾巴排出来。”
饿!
可是……
好饿。
尽知鬼态的炭治郎失去理智会变成一只淫兽,可一想到他是无差别发……
双膝从灶门炭治郎内侧进,将他两条又往外分了分,富冈义勇这才解开子释放出已经起的,抵住那的肉插了进去。
富冈义勇盯着灶门炭治郎屁中间,那只摇得飞快的尾巴,伸手拽住了金中掺灰的,向外拉扯。
灶门炭治郎在富冈义勇的威慑下勉强保持着跪的姿势,可饥饿感能胜过一切,包括主人的命令。
灶门炭治郎又喊了几声,用他记得且会说的,为数不多的字词命令富冈义勇,但奈何对手一直不为所动。
跪。
好饿!
“嗷!”摇晃下屁示意自己准备完毕,小鬼乖巧地塌下腰,等待被喂食。
他明白。
一手兜住怀里的小鬼,一手去摁墙上的按钮,几声轻响,屋
就着插入的姿势,富冈义勇抱起陷入短暂昏睡中的炭治郎回到屋内。
富冈义勇简直要被他搞到没脾气。
——这么喜欢炼狱给你的玩吗?
能吃到真正的食物就不需要着嘴解馋了。
瞥了眼跪得歪七扭八、手不安分挥舞着,还对他龇牙咧嘴的男孩,富冈义勇臂上用力,将他脑袋又往下压了点,加重语气。
门炭治郎的肩膀、膛、侧腰、大,最终压在他。
“……脱!”
“唔嗷!”灶门炭治郎一下夹紧了屁,抬恶狠狠地瞪他。绞紧的门夹住内的玩,和富冈义勇施力的手抗争。
富冈义勇停下动作,眸子沉了沉,深蓝的瞳色染上几丝压抑的黑。
扒掉富冈义勇上的羽织。
单方面的实力碾压和落在上疾风暴雨般的一阵击打让灶门炭治郎稍稍恢复了些许神智,那些被男人暴力教导的画面闪过眼前,他意识到来的不行——主要是打不过。
“嗷!”
看着如此模样的炭治郎,富冈义勇也不得不承认,蝴蝶忍定制的“教导”方案,的确很有效。
“脱!……脱掉!”
富冈义勇伸手他脑袋:“排出来,就喂你吃鸡巴。”
如果灶门炭治郎不是浑赤,阴滴水儿,屁里还插着尾巴的话,那么这声“脱”还是很有重量的。
“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