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甜蜜的果實被人搶先一步摘下,吃完後又在她面前彰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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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高差本咬不到後頸,從背後的話。
“那也要等妳再長大一點。”她現在的高不足以咬到琴酒的體。
要不是當時有任務,那位先生就會把她交給她了。
雙方移開視線,女人面對她時眼神變得柔軟,“我們今天要一起去逛街不是嗎?快去洗漱換衣服吧。”
對了,她跟人有約。這才從他懷抱起來,去衣櫃拿了衣物後走進浴室裡。
少女走了出來,直奔衣櫃,找出細心存放的絲巾,纏上脖子把痕跡擋得嚴嚴實實,“那老師,我走了。”
真是可惡。她出兇惡的目光,讓她美麗的臉帶上幾分鋒利。
息,譜出一段淫穢的曲子。
這麼強大的男人啊,現在就被她壓在下任由她弄,飛鳥感到滿足。
飛鳥的安全屋迎來了一個人,她一進到房間就看到親密的兩人。
最後她在他體內成結,事後趴在他上。
“甜心?”
隔日。
“你這個死變態……”她咬牙切齒地說,“她還那麼小。”
她暈乎乎地靠著他的膛。
老師是她的了。她低頭親吻傷疤。
她摸著他的肌,他的肌膚佈著一些傷痕,這是勳章。
“給我一個吻。”老師命令著。
“妳沒辦法結婚,飛鳥,沒有明面上的份是沒法跟人結婚的。”
“喔,好……”她正要起卻被死死抱著,她抬頭。
“嗯。”
“喔……永久標記比結婚關係還要牢固,對吧?”
Top Killer的饜足表情讓貝爾摩德感到厭惡,又或者是嫉妒。
“嗯……”
仔細一瞧,她的衣櫃裡有著不少男人的衣物。些微的不爽浮現在貝爾摩德臉上。
飛鳥一醒來就感受到膠著的氣氛,她首先低頭看了看,她被換上衣服了,接著才看向對視的兩人,“老師,貝爾摩德姐姐?”
拿起旁邊的被子蓋上,放在床頭的手機被他拿著,打算叫人送避孕藥過來。
兩人之間彷彿有電光火石竄。
說的妳好像沒那種心思。他不屑地想。
“老師,可以永久標記嗎?”
於是她獻上輕吻,軟軟的貼上他的臉頰,在要離開時被他按住後頸,給了她深深的親吻,享受金髮女人要殺人的眼神。
“……我知,琴酒報告過了。”他那時還想就那麼等不及?她甚至沒成年啊,正常人會等到成年,Top Killer果然不是正常人。諸如此類的想法在他腦中盤旋。
“可以,”他摸著那柔軟的雪白髮絲,“不過要等妳再長高一點。”
“這樣啊……那先生,我是不是需要負責?”
累了啊……就這樣吧。
他戳著她的臉,沒反應。
“呼……”
又過了一天。
“這種事先搶先贏。”他難得出愉悅的表情,銀髮男人懷裡是昏睡的少女,出的脖頸帶著曖昧的痕跡。
“飛鳥?”
由於過去的一些藥物,他幾乎喪失生育能力,但還是有可能。
她點頭,“希望能長得高一點。”
“先生,我跟老師了。”她報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