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強化體的藥,波本大人。”
“好。”
“謝謝。”她乖乖地說。
“飛鳥小姐,還有哪裡不舒服嗎?”金髮青年摸上她冰冷的、微顫的手,皺起眉頭,用手摀住她的雙手,試圖把體溫傳遞給她。
等她再次睜眼,她坐在車上,被茉莉花香籠罩著,撫在肩膀上的手是深色的,攬著她的人是波本。
波本打開門走進去,蘇格蘭跟在後面。
“飛鳥小姐,妳醒了啊,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那是代價。”研究人員說,“只要撐過去,就會變得強大。”
“嗯……我可以看食譜。”
“妳會煮?”
正當他要抱起她時有人搶先一步,是幼馴染,貓眼青年輕輕地把她抱進懷裡。
“萊伊,好好的休息吧。”她的聲音讓他回過神。
“——那是什麼藥?”降谷零冷不丁地問。
“會,湯呢?有什麼想要喝的嗎?”
“蘇格蘭,等會送我去實驗室。”她吩咐著,“早餐不用我的了,我怕等一下吐出來。”
“先生的命令是讓你們來照顧我?”
“我,全,都好痛……”她呢喃著,眼睛睜開,蜜金色的眼睛經過淚水洗滌更明亮了,眼眶泛紅的樣子看起來好不可憐,“抱抱我。”
裡面的人用巾拭著臉,然後脫力地倒在床上,少女在一片冷色的房間裡顯得更加病態脆弱。
“包飯,會嗎?”
他忍不住輕了一下少女柔軟的臉頰,“不需要謝,這是我們應該的。”
話說回來,她上的另一味是誰?波本?還是蘇格蘭?
他壓下想要覆蓋那氣味的衝動,目送她離開。
她的頭動了動。
他的手一頓,“好。”
“那很簡單。”她閉上雙眼,挪動體到床上,“我先睡一會。”
同事去查名字是飛鳥的女孩,發現沒一個臉是對得上的,這代表她可能是黑戶,加上是組織的人,她大概一輩子得生活在黑暗中。
諸伏景光默默看著,藍眸冰冷,但緊握的拳頭卻顯示他不怎麼平靜的心緒。
這麼,乖巧、可愛的孩子啊……不,或許等組織覆滅……
“為什麼琴酒這次沒有來?”
她勉強地笑了,“我來教你吧。”
“這樣啊……”真的那麼簡單嗎?她依舊在想先生的用意是什麼。
“那為什麼她看起來……”他隔著玻璃窗看向裡面,少女眉頭緊皺,眼淚滴落,她抱著垃圾桶,但因為早上沒吃,只是在乾嘔。
諸伏景光用手梳理她有些凌亂的髮絲,語氣輕柔,“想好等會要吃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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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讓她變強?是有什麼任務嗎?”
“或許你們可以去陪她,以前琴酒大人都會抱著她。”
“我不知,可能是在忙,也可能沒被通知。”
她看起來就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保護,照顧,滿足妳的一切需求。”
“沒問題了。”她伸了伸懶腰。
“嗯。”
“油蘑菇濃湯,你會嗎?”
“這不是我該的,上面只說有最新藥物就讓飛鳥大人注。”
“材料都買好了,等一下就能吃妳想吃的東西了。”
他看著他的動作。連他都心生憐憫了,更不用說生溫柔的Hiro。
他一定要將組織……
她起得比較早,廚房裡的人正在準備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