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上的石膏已经拆掉了。
冬去春来,现在正是玫瑰的第一个花期,这座花园之前一直是默尔在照料,这一年来换了好几个花匠,也没能将花园打理得和之前一样好。
无发的灼热被困在她的里,随着时间的逝日益增强。他把她抱回卧室的时候天还没黑,伊丽莎却慌张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对默尔说她累了想早点睡觉。
他是那么的瘦削,却有着这么令人安心的力量,能将她整个人稳稳地抱在怀里。
曾经,是多娜教会了她笑,现在,是默尔教会了她哭。
“别追我……不要过来……”她的声音就像哭泣一般颤抖着:“为什么……妈妈…为什么……”
雨下大了,她背后的衣服被冷汗打,怎样叫都醒不过来,只有唤她名字的时候才有一点反应。默尔抚摸着她的脊背不断安抚:“莎莎,不怕……我在,莎莎,我在……”
心脏在膛里动,在那瞬间带起了剧烈的疼痛。伯爵小姐在梦里挣扎着,默尔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接近午夜,隔房间久违的“砰”一声巨响让默尔重新推门而入。
他的怀抱永远都是温的,他两手接的地方灼热得像是要将她化。
自从那夜确认了她对他的感情,之后每当默尔看向她的时候,她就总有一种莫名的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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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止一次像这样抱着她了。
默尔就这样抱着她,生怕她再被恶梦吓着,几乎是天破黎明才沉沉睡去。
最要命的是,她已经尝到了被他伺候的滋味,那种快感简直难以言述,她从未会过。
的望快要失控了,他只好埋念书,用书本挡住自己的脸,却没有听到伯爵小姐在叫他的名字,直到她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伯爵小姐靠着床坐着,默尔拾起烛台,在昏暗的烛火中,两个人脸上都泛着奇怪的红晕。
故事结尾,又是大段大段的接吻和床戏,文章的遣词造句火辣而直白,余光里,伯爵小姐的目光一直落在他上,这让他又忍不住把夹紧了一些。
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清晨时分的一声春雷将伊丽莎惊醒,她睁开眼睛,看见默尔侧躺在旁边紧紧拥着她。他消瘦的替她隔绝了外面的风雨,也将她从那个恐怖的回忆中拯救。
多奇怪,她现在分明已经醒了,却依然能记起这个人是如何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轻声细语地哄了她一整晚。
默尔一如既往地用那种十分温柔的眼神看着她,伊丽莎和他灰色的眼睛对上了一瞬,只觉得脸上发。她侧过低低嗯了一声,就让他抱着自己回到主楼。
伊丽莎咬着牙深了几口气,眼泪却怎样都忍不住。
然后就被默尔一把抱起。
过了很久,伊丽莎才终于安静下来,只是她似乎很冷,一直往他怀里钻。
伊丽莎本想走到小路尽的凉亭中休息,但她刚恢复的小还支撑不了这么远的路程,突然脚下一,眼瞧就要摔倒。
她已经爱上他了。
因为太久不运动,让她两边的看起来有点细不同,伊丽莎很担心这样会影响她舞,总是很心急地想要进行康复锻炼。
手臂上那旧伤还在隐隐作痛,伊丽莎捂住那狰狞的疤痕,把脸埋进默尔温的膛。
“伯爵小姐您没事吧?”除了担忧,他看上去还有些无奈,低对她说:“您今天的锻炼已经足够多了,请允许我送您回卧室休息吧。”
晚饭后,她自己拄着拐杖从主楼一直走到后院的小花园里,默尔跟在后面劝她还是别走那么远,运动要适量。
她尖尖的一张小脸不知为何泛着醉酒一般的
“小姐?”伯爵小姐已经弯腰凑到了他的眼前,默尔吓得抖了一下。
他像往常一样和她晚安,熄灭烛火退出她的卧室。
伯爵小姐说她想听故事,默尔虽然奇怪她为何一直不睡,但还是拿起了那本快要读完的罗曼克小说。
她早就该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