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你还有我呢。我是山君,山君总有办法。”她隔一层白绫布,磕磕绊绊抚过无光的盲眼,“我能解毒治好你,一切都会好的,你不要怕……”
她沙着嗓子喊他,声气地说我想你。
小老虎一声不吭扑过来,他抱着她翻,顺势入得更深一些,出阿花哼哼唧唧地小声息,钩子一样的带着甜。
“可我还是想你。”她撒起来简直胡天胡地,拉着他的手在前胡乱比划个圈,“我想你想得这儿都空了一个啦!”
早就该答应她的。林寂鬼使神差地想,当初在翻斗山上,为什么偏要拒绝呢?害她饿着肚子生了一路的闷气,最后不欢而散。其实他早就后悔了,他愿意被她动手动脚,愿意和她生老虎崽子。若是当日知晓今时之艰,豁出命来也要留住她。
天地良心,阿花都快长他在上了,还要怎么想他。吃饭吃累了要坐上,走路走烦了要背,睡觉必须抱着睡——胳膊被她压了一夜,清晨起床僵得抬不动。秦知月偶然撞见一回阿花挂在他上的盛况,戏言他是个虎爬架子,林寂听了就笑,也不反驳。
阿花越发经不起弄,自从那次发情之后,里似乎埋下了欢愉的种子。静悄悄蛰伏在暗,唤起她刻意回避的、隐匿的望。
微,羞带怯鼓出圆圆肉珠。指尖一点,她就细声细气地哼唧一声。
“还要,快一点求你了……”
额间传来柔的温热,是她吻住林寂紧皱的眉心。
林寂眉间愁云终于淡去些许,他捧着她的脸,亲亲冒汗的鼻尖,再就是温热的。他一下又一下地吻她,撬开齿关,勾出津津的小。
她没坚持多久,被他抱着了两回。
他虔诚地低,亲吻她划圈的位置。
“宝宝好漂亮。”他的呼早就乱了,低吻她光洁的肩膀,“给我抱抱好不好……”
阿花咬着指节,承受着下愈发猛烈的击。还未出口的呻破碎成片,咿咿呀呀地淌下汗鬓发,化淫靡的热雾,久久不散。
“我在。”林寂以为她要抱,俯下把她揽在前,吻吻她的耳垂。
她气怕疼,莽撞了会惹她生气。她一生气就不说话,也不许他碰,可爱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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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
林寂顿了一顿,阳业已怒发冲冠。他咬牙忍下澎湃的冲动,小心挤进的甬,竖着耳朵听她的息和低。
“我也想你。”
林寂起初怕她受不住,她是落了几滴眼泪,才迫他应允。不知过去多久,连视线都恍惚了,粉墙漾开浩天穹,一方窄榻翻涌千重浪。她浸在浪花里,昏昏沉沉地摇晃。
还想着给他解毒啊,傻孩子。
阿花瞬间了骨,急急哼叫几声,手指从白布上绵绵地落,随即被林寂摸索着接住,握回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