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份不同的快感同时从下涌上来,一波一波拍打得月泉淮几乎无法呼,他颤抖着低出声,突觉前被尖锐的牙齿尖咬了一口,他痛得一个哆嗦,吃力似的呼出一口气,微微溢出涎水的嘴角似乎勾了勾,又勾了勾。
月泉淮浪出声,他现在侧躺在床上,被乐临川和谢采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填满了子。两壮灼热的物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磨蹭着,他每一次呼好像都能更加清楚地感觉到它们的存在。两人一直不动,月泉淮有些难耐地夹了夹双。
谢采都敢这么跟义父说话的?!
月泉淮模模糊糊地想着,放任自己坠入意识黑暗的深渊中。
“月泉宗主好兴致啊。”再熟悉不过的冷笑声陡然打破房中的呻声。乐临川一个哆嗦,挣扎着抬望去,正看见一个手拿折扇的红衣影。
月泉淮正动得舒服着,当下也懒得理他,对只似笑非笑丢过去一个眼神聊作回应。谢采眯了眯眼睛走上前来,折扇哗啦一声合成一束,挑起月泉淮的下巴。
月泉淮顿时如过电一般哆嗦起来,连尖叫似的呻声都被他抖得断断续续。花痉挛着出一大水,漉漉地再次渗透了下的床褥。
他长长出一口气,绯红的眼眸半睁半合,嘴角微勾:“玩玩而已嘛……”
乐临川却没急着动作。
后被填入了灼热的物。
乐临川泡得舒舒服服,叹息出声。月泉淮却只觉得前得受不住,抓着乐临川的他张开嘴,强迫似的进自己的尖。后面的快感又那么绵长,月泉淮息着正想要夹一下谢采,却感觉怀里的乐临川突然动了。
再……再来一些……
罢了,给谢采一个面子。
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新月卫,百里挑一,耳聪目明,力充沛,正是当打之年。乐临川将埋在月泉淮前,跟谢采比赛似的,劲瘦的腰得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谢采眯了眯眼睛,并不被小年轻带跑节奏,只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他知月泉淮不想给他留活路,也就更想趁机个够本。他一低拱进月泉淮怀中,双手将两只绵的房一挤并在一起,张口便同时咬住两颗热乎乎圆鼓鼓的果,奋力起来。
隐约间他好像听见谢采和乐临川在说话,好像有什么“满足”“可以”“一起”这样的字眼。月泉淮直觉谢采是想留乐临川一命,理智告诉他最好现在爬起来杀人灭口,但过于疲惫的和柔的神魂飘飘忽忽地拽着他,将他拉进柔的黑甜乡。
“呵……”月泉淮终于停下了动作。那双勾人的凤眸眨了眨,着点笑意似的在谢采眼下两抹乌青上顿了顿,又上下打量一番谢采,语气轻佻,“谢会首连日辛苦,老夫倒也不好为这点小事叨扰,何况……嗯……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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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如飘飘飞飞的羽,柔,轻盈,无法落地。
和快感一起奔涌而来,将月泉淮的呻都拍打出类似哭腔的颤。他扬起动得越来越快,叫声像是情的网,将下的年轻人牢牢缚住,再不得出。
下面被插着,双被着,月泉淮却总觉得好像还有哪儿不够。他哼着向后抬起屁,凑近谢采的,想让他插得再深一些再猛一些。谢采抬着他的啪啪进出着,得月泉淮浑都一颤一颤。
但是……不够……不够……还有哪儿不够……
“这便来伺候宗主。”后谢采低声应了,熟练地上月泉淮内的感点,激出一声又浪又的呻,他只插了几下,月泉淮内便淫水泛滥,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月泉宗主说得是。”谢采冷笑着放下折扇,抬手解开自己腰封。
“月泉宗主不妨再叫得大点声,龙泉府的野猫可是不少,宗主要把它们都叫来,可得再卖卖力气。”
前后夹击,月泉淮张大了嘴巴叫不出声,浑一阵剧烈的震颤,他颤抖着翻起白眼,下淫水得一接一。眼前白光闪过,他攀上了绝的高。
是谢采,谢采回来了。
谢采的手从后面伸过来了,帮忙一样着他的。乐临川似乎把他的尖咬破了,好痛,好爽,还要,还有,不要停,那里……
月泉淮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他大口息着,腰肢微微扭动着。前的乐临川吃够了水,终于了抬起起来,注视着月泉淮被得满脸春情的模样,一只手向下探去,掐着他的花轻巧一捻。
“谢某这便陪宗主,玩个尽兴。”
这招月泉淮可从没试过,当即惊呜出声。他下意识抓紧乐临川的发,失神地着尖,感受着两只被同时的双倍快感。水被滋溜滋溜地走,一时间月泉淮竟有种自己是水的错觉,他永远被不干,也永远被填不满。
该睡觉了。
“快点……”
乐临川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心口那只手还没放开,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力在逝,可是下的快感又是那么真实,让人恨不得永远浸泡在这汪柔的温柔乡里,哪怕就此化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