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潇潇一声谢,在兰末舒和兰末雨的搀扶下,走出被层层士兵包围的山脚。
山上除了方才那三位女子,还未有人下山。
他早已知那三位女子是何人,只不过她们上并无前朝珠宝在,抓与不抓,无任何区别。
“你们二人在聊些什么?”
文昌帝面笑意,他拍了拍夏贞熠的肩膀,“阿熠也来了。”
这会儿,关在车里的汾王踢动囚车,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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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夏贞熠规规矩矩行礼。
姜太后提着小锄来到亭子中,就着摇椅躺下,了两口气:“老了,老了,以往哪会这么快便疲累了。”
又过了两刻钟。
这几日,小牛山周边的百姓皆在谈论,山下驻兵一事。
汾王受到何种罚,远在澄阳的百姓自然不知,恐怕要过一段时间,京都的消息才会传到澄阳。
姜太后听皇帝述说,那前朝宝藏之地如何如何凶险,那些去探宝的江湖人皆丧命在里,便不由得担心自个的外孙。
两日之后。
“你呀,莫要这般客气。”文昌帝想不通,外甥小小年纪怎会养成这副老成模样,“对了,今日朝上,大臣们提议将汾王发荒芜之地终老。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外祖母。”
这下,他们倒不将山下驻兵一事放在心上了,街小巷谈的皆是那汾王回京之后,会受到何种罚。
小牛山山脚驻扎的军队才撤走。
文昌帝一脸无奈,正要出言训导他几句。
另一边,纳兰潇潇行至半路,遇到从家中赶来的丈夫与弟弟,之后一行五人一起返回万家山庄。
“找块布。”
小兵上前禀报:“王爷在车中谩骂不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兰末舒回望一眼小牛山,感叹:“幸好之前听了庄主的话,没将山里的财宝带出,不然定活不了了。”
“给三位姑娘让行。”
小兵立会意,回了一声‘是’,便即刻退下。
“陛下,臣不敢妄论。”
他还要再喊,这时嘴里了一团布,他本就带着锁铐,这下又被封了口,只能气愤地抬脚往车上乱踢。
先不说,她们能不能逃得过里的蓝色火焰,就算逃过了,只要她们上带有一件前朝珠宝,那么便会死于万箭齐发之下。
等离得远些了,她们三人才松了一口气。
夏贞熠听到汾王的话了,但他丝毫不在意。
于是,她趁着外孙今日进,将他传唤至旁。
而后,他们又听说,汾王意图谋反,被京都来的贵人押回京都了。
听到这一消息,澄阳城的百姓无不欣喜若狂,自从汾王来了澄阳之后,无恶不作,只恨他们作为平百姓举报无门。
宝藏一事完结之后。
夏贞熠发觉情况不对,于是吩咐手下:“你们先带两队人上山,记住勿要打草惊蛇。”
“夏贞熠,你私自放走盗宝之人,本王,本王定要参你一本!”东方怀贸不经意间,正巧看到下山的纳兰潇潇。
“多谢大人!”
“当今圣上,并非我们所想的那般无能。”纳兰潇潇抿了抿,忽而想到自个的母亲仍埋于中,不免悲伤起来,喃喃自语:“没了这前朝宝藏,只希望,大荣朝朝野之人或是江湖中人不要再起任何纷争。”
“母后。”
夏贞熠刚到,瞧见文昌帝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