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夜晚,佩利西埃正对着灯光捧书阅读,苍白的少年忽然走进卧室,他只穿一件轻薄的丝袍蔽ti,几乎接近赤luo。
佩利西埃放下书,枕着自己的手臂躺下,格雷诺耶也上了床,俯shen跪趴下来,侧着脸和他对视,“我准备好了,来cao2吧。”少年说的话还是这么直白又不知羞耻,像是披着人pi的兽类。
佩利西埃却为他而感到兴奋,他们深深地接吻,双方都闭上眼睛,接着勋爵隔着丝袍上下抚摸少年的shenti。
格雷诺耶shen形单薄,从外表上看,他仍然是个没完全长成的半大少年,他很瘦,没有一丝赘肉。
他的双臂因为常年的重活cu活而结实有力,大tui和tunbu亦然,后背则分布着不多但紧实的肌肉。
他shen上留有疾病留下的疤痕,但他不见光的后背、屁gu,仍然白皙得血guan可见,腰和tun的弧度过渡得那么突兀又和谐,天然地诱惑,让人想要凌nue蹂躏。
佩利西埃抚摸他的tunban,他一双雪白的tui正呈现跪姿,tun丘的下方,一个隐藏的小口已经开始紧张地张合。
年长者压上少年的shenti,同时将他的脸扳过来,和自己接吻,他火热guntang的jing2shen,已经ding在了少年tun丘正中,只需一次ting腰,他们彼此纯洁的贞cao2就将不复存在。
灯光将他们淫靡的影子投在墙上,一gen竖起的淫棍横亘在他们下ti之间。
一场jian淫即将到来格雷诺耶情不自禁地的兴起,xingqi开始liu水,tunban深chu1的xue口也主动开始追逐那颗小桃子般的guitou。
佩利西埃用ma眼磨蹭着xue心,画着圈,格雷诺耶常年苍白无血的脸上,被他磨得泛了红,“还是好紧啊,进不去。”勋爵像在撒jiao一样,轻声在他耳边抱怨。
格雷诺耶沉沉地呼着气,一言不发地把一只手往回探,主动用两指自己扒开了后xue,翻出肉花,对准了那genxingqi,一边嘴里低声问,“这样可以了吗?”
佩利西埃笑了,叼住他的后颈,手掐住少年的腰,狠狠一提,ting腰一撞,狠狠凿入格雷诺耶的shenti。
少年照旧沉默而隐忍,只是呼xi更急促了一些,双手猛然把床单揪得变了形,他在容纳他,他们正在合一,他们墙上的影子彼此重叠,佩利西埃的阴jing2成为了他们彼此的链接点,他一波又一波地撞击,格雷诺耶感到自己tou脑昏沉,晕乎乎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佩利西埃却觉得少年ti内是如此紧窄,甫一进入就把他紧紧地缠绕包裹,他抱着少年绷紧的腰,抚摸他柔ruan的小腹,让他们的盆骨紧贴着,tun肉被一次次撞击dang出肉浪。
年纪不大,同样初尝情yu的两个人,都感觉到一种纯粹又至高无上的肉yu快感,佩利西埃的腰耸动得越来越快,把shen下紧闭嘴巴的少年慢慢cao2出了水,退出和进入都越来越丝hua。
他们仿佛一对生来契合的榫卯结构,天衣无feng地咬合在一起,佩利西埃凌乱地亲着他的后背,嘴里呼唤他的名字,格雷诺耶偶尔也han混地应几声,但更多时候,他双眼翻白,神志不清,gen本zuo不出任何反应。
佩利西埃骑着shen下这ju顺从的、仍青涩的肉ti,鞭笞着他shenti深chu1的幽然小口,他在征伐这个瘦削的嗅觉天才,这个过去爱蜷缩shenti的少年。
他压着他,就像雄兽征服母兽,一tou雄狮对另一tou雄狮雌伏,他的全shen如同被点燃,浑shen上下燃烧着烈火,他的xingqi坚ying如铁,深深桩入格雷诺耶的shenti。
激liu顺着神经gun过,他浑shen都涌起了热血,他发xie着,疯狂地ding弄shen下允取允求的少年,他的手插入少年的五指之间,握着他的手,下巴磨蹭着他的肩膀和锁骨。
他的shenti完全把少年清瘦的shen形覆盖住了,只有下方还有少年两条白腻瘦长的的小tui,膝盖弯曲,跪在两边。
格雷诺耶的下shen不知何时,早已一xie如注,jing1ye在床单上汪洋般地堆积,冰凉地,但他的后背、他shenti的最深chu1,却又是那么地热。
另一个人宽阔温nuan的怀抱覆盖了他,格雷诺耶饱尝他的味dao,也在永恒地包容承受着他的入侵,他紧绷的大tui肌肉已快失去感觉,干涩的甬dao出着水,或许还混着男人的jing1ye,把他们贴合的下半shen弄得乱七八糟。
一只手托着他的小腹,让他不至于跌倒在床铺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