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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卖

        言毕,她一抬手,几个人围拢过来,将她架起来,仰面按到在一长条板凳上,用红绳缚在其上,又在口上绕了五六圈,勒得一对玉兔颤巍巍俏生生地立起来,这才作罢。

是左凝了一团右滴了一行,显得好生凄惨可怜。

        先前钟昱睡她,是蒙了她的眼行事。因此她或假想这是她的房婚床,交合的人是她新婚夫婿,便也不甚难熬;或者便趁机闭眼冥想诵经,只当自己修了个欢喜禅的行。

        但她并不知,在钟昱盯上她、打定邪门主意要连人带财吞吃入腹的那一刻,这场永夜就已经降临。

        故而他们一众人呼啸着走后,婆子上前来解下徐浣,令她跪地伏首,唱了水牌,共四大支八小支,正好差了一支出来。

        怔忡之间,一婆子伸手把住了她左边尖,狠狠了几下,只掐得她前一阵剧痛,随后麻木不堪,尖似被人掐走了一般觉察不到。

        徐浣大惊失色,忙这差错不多,正可明日补上。婆子有意吓她,故意扯着她的发要往外拖,口称要送她改入军营受刑。这只吓得她花容失色,哭泣不止,泪珠儿在地上,里的儿水儿也夹它不住,汩汩出,混在一起,正是美人受辱行淫图。

        她盯着自己脯上的红绳银环,这才发觉,便是得以昭雪,自己也业已永堕噩梦之中了。

        他本有心教徐浣受一受真女囚的木驴贯之刑,却心有不舍:一怕坏了她的胞,毁了大事;二怕木驴笨,只忧干太过,别将她的又又紧的宝捣成了个多产妇人的模样,就此再也合不上,日进去探不到底反而漏风!

        “娘子,你听清了。军营之中为助淫,也为了区分良家和军,便在军上打孔,或刺针,或穿环。娘子今日差一个水牌,便刺一边。以后倘有再犯,就要再刺。刺满了就要受木驴之刑,杵得你,然后送去军营。听清了吗?”

        钟昱看了反而不快,暗:“她这竟不像受辱一般,好像真个当肉生意来了。真是个天生的买卖人,怕不是还以为是天将降大任于她罢!”

        是以他暗暗吩咐左右离去,故意留了个差池,使她差一个水牌,转而叫婆子来调教责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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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子见她不敢挣扎,只是服讨饶,心知事成了一半。便开口问:“娘子也是可怜,我今且放你一。只是大罚可免,小惩却不能饶过。”

        只是这穿之刑却叫她难以忍耐,譬如击碎镜花,打散水月:便是得以逃出生天,这淫刑必然也叫她难以抬了。就算束,也难保不教人看出衣下端倪,如何再能经营门铺、晨昏定省?这便是时时刻刻提醒她,徐七娘真真切切地过下贱至极的娼妇女,连教坊青楼的粉都不如。

        这实在是如平地惊雷,震得徐浣连哭泣都忘了。

        徐浣小死过去几次,云鬓歪斜,两眼迷蒙,肚内水吃得又饱又胀,坠得她在这趴卧的姿势下,小腹竟像初初显怀的妇人,显着笨起来。

        另一人将一大的银针在灯火上烤了一会儿,俯上前,忽地动作起来,竟将她的尖刺了个对穿,并细细转动着针。猩红红的血顺着雪峰落,在她沟上积了一条浅浅的溪涧。

        只是如此,她还在心里计算着,还差了一筹才能免罚,嗓子都哭哑了,仍旧揽客求欢。

        清静散人热油泼脸才能修行,她还能得趣解,也不算甚么。及至方才,她仍觉自己不过是权益之计,略略自保罢了。便当成是一场噩梦,早晚醒了也就忘了。

        徐浣痛呼一声,昏死过去。她又被口扯得疼醒了:那婆子见甬已成,就出针来,穿上了个径过一寸的银环。她又取酒碗,口一口酒,在了伤口上,更星星点点地落在徐浣的脸颊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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