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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昱话锋一转,口气又急厉了起来:“只是不能教你常见珏儿,免得走漏风声。又有,我今次虽然饶你,但以后敢乱我家门,我定不宽宥。”
他家在京畿有粮庄,听起来是个叫徐浣占了便宜的举措,她不知丈夫的机密,自以为他贴,当然一口答应,交代了她名下何人得用,并京中的几门路关节。
她不解问:“郎君何故此时进京?”
“先前酒酿有误,后续事宜还没了结。又有,近来你家在京的门市全给你了陪嫁。你无法走动,我只好去盘点主持。想来以后和我钟家的店也不必见外,一概按照自家买卖走动,能省下不少银钱。你如何呢?”
这倒也是他的一点真心,只是徐浣不知珏儿乃是他的亲骨肉。当爹的哪有不看重儿子的,她倒以为是他君子之腹,愈发欢喜。只因自己动弹不得,便招呼丫鬟婆子与他打点行装,卸去了惊惧忐忑,告别丈夫,安心地起了钟家的新妇。
徐浣伏在他膛上,只听他说:“不日我就要启程前往京城。但凡有缺,你自与丫鬟婆子吩咐。如今侍奉你的都是心腹人,必能安排得周到细致。你且在家好生休养,谨守门庭,很不必挂心。”
钟昱大喜过望,搂着她就亲了个嘴,调侃:“也是我想着你刚产育,没个一年半载也不好与你亲热。倘若又有孕在,到时周岁了抱出来,宾客一看珏儿比弟弟妹妹大那许多,来历岂不难掩盖?何况对你子也不好。还不如分开一段时间,免得叫我嘴馋眼热。”
敬重谅的情意绵绵是假,阴阳交合的春情漾漾是真。怎奈何一个哑巴不言不语,一个是聋子难听难闻,倒也是一番亲热。
是以他开口温言安:“你乃是我的妻子,教人搞大了肚子,我如何能不恼火。只是既然与你家有了君子协约,我就当你先嫁过男人,不再追究。曹孟德都能允诺妾室带着先夫之子改嫁,我又怎么容忍不得?很不必担心。”
没一会儿二人就嘴对嘴勾,咂咂有声地亲个不住,直亲得水津在两个膛上横。徐七娘肚上的阳干涸,本来结成了一层,却被这水冲得裂,倒像淫国艳郡的一张舆图
徐浣抬手拭泪,并不知这是他的一派胡言,心里竟暗想:“我这夫婿虽然脾气急躁,但到底是通情达理的,并不枉我费心服侍笼络他。”
她既带来家产,又将钟家骨血绵延,便是熟知风月也是他磋磨挑逗出来的,不由得暗:“倒是可怜见的。既然好事已成,我又何必再恫吓与她,不如恩威并施,也算回报她先前为我吃的苦,从此对恩爱夫妻。”
这一来两下里竟无有争执,一个把眼儿觑着娘子,爱她温柔得意。那一个用儿贴着丈夫,感念他通达能干。于是不谋而合,钟昱伸手去她的,徐浣抬腕挂在了他的颈子上,仰着去贴丈夫的脸。
这边钟昱心里怕徐浣认出儿子和他长得像,况且存了用这个姓徐的儿子谋取徐家剩下的家私之心,不敢教她们母子亲热。那边徐浣也不由得惴惴,怕丑事教人窥见,而且确实也十分难为情,只想来日方长,不见也罢。